天启被两人说的长出一口气,这才对嘛,吓死人,年年富可敌国,那还怎么玩。
“两位卿家如何说?”
袁可立犹豫了一下,“微臣请问陛下,罚赃银库,还有多少白银?”
“大约1500万两。”
“啊?”袁可立双目大瞪。
天启又笑了,“卿家忘了,朝鲜和倭国被皇叔打劫回来一千万两。朕不相信皇叔藏了银子,这不是小数目,他根本藏不住,也不屑藏。”
周延儒再次拱手,“微臣建议朝廷购粮,向天下边军补半年军饷,辽东大胜,兵圣在世,圣君在位,应天下同欢。至于稷国公,微臣建议直接下旨平妻分府,传爵大同侯。”
“周卿家这是让皇叔恼朕。”
“陛下,大将军功高盖世,公侯同时传爵已不可避免,这是个机会,朝廷脸面上过去就行了,海上一次封三个伯过于高调,一年一个为佳,得给百姓接受的时间。”
天启和袁可立齐齐认真打量周延儒,内心戏天差地别,一个觉得这是个能办事的,一个觉得朱解难玩得太花。
皇帝叹气一声,“消息传出去,还不知多少人会被吓坏,又有多少人欢呼雀跃。”
“稷国公实力早已震惊天下,不在乎这一次,以后若年年有一半粮,也仅仅是草原不饿肚子,但养活水军,始终是个绕不过的坎,钱粮、钱粮,一年上千万两白银的开支,稷国公不是神,不会点石成金,藩国终究得自食其力。”
天启被周延儒说服了,“传旨,赐平辽大将军平妻所出子嗣承爵大同侯,追封稷国公母亲为国公夫人,追封祖父祖母,赏银一万两修建祖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