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又说又笑,慑于大将军的威严,后面连个捧哏的没有。
朱鼎顺突然扭头,“李延庚!”
后排的东江副将马上出来一人,到身边单膝下跪,“末将李延庚,请大将军吩咐。”
“别跟着我,带一千人到鞍山大营,你爹在哪里。大声劝降,凡降者既往不咎,管吃管住。”
“大将军!”毛文龙叫一声表示有话说,“大将军,没用的,这五万人沾满辽民的血,他们不敢降。”
李延庚也附和道,“是啊大将军,这些步卒比女真人还狠,很多人双手血腥。”
“没关系,降不降无所谓,让他们知道我们暂时不会杀人就行,否则会炸营大乱。按我说的办!传令四周各军,立刻派人叫降。”
两人立刻领命离开,传令兵也四处去下令。
朱鼎顺回头扫一圈,身边的老兄弟只有鼎一、鼎二、顺二、顺三,可惜虎子和胖熊不在,五子、六小、七小死了。
稷国公突然一脸悲伤,他这情绪转换太快,众人一头雾水之际,朱鼎顺对着三位兄弟道,
“七年前,我们从村里冲出来,我曾让虎子告诉过你们,有件事顺序做错了,还记得吗?”
四位兄弟对视一眼,马上明白老大想念故去的兄弟,鼎一代替四人开口,拱手落寞道,“刀在手、跟我冲,可惜五六七三位头领罹难,看不到大哥无敌兵威。”
“没关系,过几天鼎五也会到,加上顺四、鼎七。鼎字营、顺字营一半兄弟到。”
稷国公说着一夹马腹,战马原地大鸣立起,猛然间威压全场,豪气冲天,马鞭一指东京城,
“弟兄们,这里是七年前的一部分,是天下人心的战场。我们是宗室身份,解难营成军前跳过了关键一步,缺少灵魂。好好记住每一天的经过,回去告诉死去的兄弟,从今往后,解难营再不是匪,我们是勇往直前的煌煌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