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孝明意会到发生了点事,不知如何开口,袁枢也没有兄弟们那么害怕老大,像大多数文人一样,上位者越怒,他越耿直,“师弟,你不能指望人人和你一样。”
“人人和我一样?老子怎么样?天下根本没有一样的两个人。”
“师弟,他是你的儿子,诡辩没意义。”
朱鼎顺被气得呵呵笑两声,“师兄啊,我只需要一个把姿态放低,会学习,善学习,附身思考的儿子,不是需要他有多聪明,更不是让他现在就英明神武雄霸天下,懂了吗?”
袁枢不说了,躬身行礼,“属下外面等候,请殿下书写一封信,属下即刻出发回京。”
朱鼎顺不置可否,袁枢主动叫停下车,回文臣所在的爬犁去了。
秦孝明期期艾艾半天,递过一张纸,等着他写信。
爬犁很大,八匹马并不快,还算稳妥,朱鼎顺思考了半天,也不知道该给胖熊和鼎三回信说什么。
秦孝明终于找到了时机,“夫君,您为何生气?”
“这天下除了我,只有虎子敢教导破虏,你说呢?”
“破虏很好呀,夫君误会了吧。”
“他认为君王应该独裁。他还认为天下财富都是君王所有,强大的武力才是基础。而且他的眼神很自信这是对的。”
“这…应该是这样。”
朱鼎顺歪歪脖子,冷冷道,“所以说之音给我教导了一个稷国公,而不是一个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