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之音的凶手,鼎三有眉目了吗?”
“没有!”
“若解难真的有意朱承明,胖熊和鼎三就有嫌疑。”
张之音被闪了个趔趄,差点跌坐地板,她的计划跑偏了,哭笑不得道,“父亲何出此言,他们兄弟若敢刺杀女儿,夫君早杀回京。”
“所以才有嫌疑。”张维贤此刻很笃定,继续说道,“因为你没事,且解难没有给鼎三压力,之前淮安府的箭矢解难认定与定国公无关。只能证明他一直知晓是何人所为,除了兄弟,谁能让他无动于衷。”
张之音用朱承明点亮了英国公的思路。
张维贤不愧是勋贵旗帜,瞬间想到了更多事,张之音被说动了,又坐回椅子沉思起来。
四人安静期间,张之极在床上突然开口,“张嫣、舅舅都可以让解难沉默,若有张嫣,一定有魏忠贤,若是舅舅…鼎三与裕本相交莫逆,甚至解难留在内阁的暗子也可能参与。之音若亡,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既可马上回京,也可以逼退信王,更能让破虏永远失去机会。”
“不可能!”张之音大叫一声,“张嫣不敢,她那时还未生子,舅舅更不会杀我。何况…何况此后再未刺杀。”
“这很好解释,解难一定在暗处采取了手段,可能是侧面警告,否则他为何每次传话都要求鼎三老实?那就说明,这家伙一定很不老实,解难才会把他放逐到京城。”
房间再次陷入安静,不一会张维贤主动打破沉默,
“鼎三本应该到国公府,但他没来,老夫猜测,他一定通过魏忠贤与孝贤太后密谋交易,信王的儿子一旦成为皇太弟。陛下和太后很危险,可能会死于非命,他们母子急需帮助。”
张之音此刻脑子真没有父亲转的快,闻言纳闷道,“密谋交易?孝贤有什么筹码。”
张维贤突然站起来,示意结束谈话。
“当然是解难回京的正当理由。之音休息吧,京城万事有老夫。张嫣说的对,你与他团聚才是真正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