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开水的这篇文章。
刘明其实早就想写了。
他想要给华夏的众人提个醒，他们眼里拥有着坚船利炮，战无不胜的羊大人，所仰仗的东西，只不过是利用了自然之理罢了。
这样做虽然不能达到开民智的地步。
但总有读书人会明白的。
还有一点。
他这篇文章会在利用卖身契控制柳文州之后再进行发表。
毕竟谁知道柳文州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没有过多久。
刘明便写完了文章，把文章夹在了一本书里。
接下来。
他便带着李朝上街置办年货去了。
两人在街上逛了许久。
不知不觉中。
便来到了一个名为羊羊馆的地方。
从外表上来看。
羊羊馆似乎和普通的酒楼没有什么不同。
但刘明通过进出羊羊馆的人群，确定了这个羊羊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看这些人面黄肌瘦，两眼无神的样子，这里恐怕就是历史上的那些大烟馆了！”
虽然这个时代的穷人，也大多都是面黄肌瘦，两眼无神的。
但进出羊羊馆的人群，身上穿的都是绫罗绸缎，腰间挂的都是玉佩。
这些人不可能是穷人。
当然。
也有一些家里有余粮的百姓，也会进出这个羊羊馆。
他们似乎是为了进去寻找刺激。
看到这样的一幕。
刘明只能叹息了一句：“我现在的力量还是太微弱了一些，无法阻止这些人的行为。”
“如果现在我的手上有权力，一定会第一时间把这个羊羊馆给砸掉！”
“走吧！”只是感慨了一句，刘明便招呼李朝离开了。
他知道继续留在这里，除了会勾起自己心中的愤怒之外，也无济于事。
眼不见心不烦，等有足够的能力了，再来处理这个问题不迟。
不过让刘明没有想到的是。
他很快就在另外一个坊市里，遇上了第二家羊羊馆。
见此，刘明只能骂道：“这个柳文州疯了吗？”
“这么迫不及待？”
他还以为柳文州和黑山羊进行交易以后，会徐徐图之。
没想到这个柳文州这么迫不及待，让羊羊馆开始遍地开花了。
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吗？
要知道不是所有的读书人都像柳文州这般的。
还是又许多的读书人，已经看清楚了黑山羊毛的危害的！
柳文州自然是知道这个情况的。
最近刚好有不少读书人，跑到柳文州的前岳父那里弹劾柳文州。
柳文州的前岳父，本来就对爱女之死悲痛万分。
那些读书人的弹劾，便成了柳文州前岳父手中的刀，狠狠地刺向了柳文州。
搞得柳文州现在有些焦头烂额。
要不是贝勒在朝廷里压着。
柳文州现在肯定危险了。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柳文州这么痛快答应宋文书的原因。
宋文书提出和刘明合作开发神药。
将神药卖给朝廷，以此来减少士兵的伤亡。
这样他柳文州就会有功劳。
他头上的压力就不会这么大。
卖黑山羊毛赚得钱够多了。
所以现在，比起赚钱，柳文州更加在乎的其实是自己脚下的位置。
用柳文州的话来说，这就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这句话取自《增广贤文》。
就是不知道编纂《增广贤文》的文人，知道柳文州的想法之后，会不会直接掀开棺材盖子，连夜扛着棺材过来打死柳文州？
言归正传。
刘明走过了几条街，几个坊市。
看到越来越多的羊羊馆。
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走了，不逛了！”最后刘明直接停下，随便买了点东西就回三味书屋了。
在临走之前。
刘明还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些羊羊馆，心里咒骂道：“柳文州，迟早有一天，我会代替这绍兴府的所有百姓们弄死你！”
回到三味书屋。
明明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但刘明这位干饭第一名的人，却破天荒地没有抵达饭厅。
当李朝来到书房外的时候。
便看到刘明正咬牙在纸上奋笔疾书。
“咳咳。”李朝轻咳了一声：“明哥，该吃饭了！”
刘明本来想要说不饿的。
但没有过多久。
那股子像是饿了三四天的感觉，就朝着他袭来了。
“麻烦！”
刘明皱眉，低声说道：“这诡异空间内一餐不吃，就会像饿了好多天，那种感觉是真的难受。”
“妈的，为什么要这样设置？”
其实刘明还有一个想法没有说出来。
要是这种饥饿的感觉存在，再加上诡异空间里的食物都有毒。
那样岂不是很容易就可以让诡异空间的死亡率达标？
“这诡异空间背后的存在，到底在谋划着什么？”
“诡异空间又是如何出现的？”
这些问题。
刘明还没有触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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