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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被罚

不待他喘息,终旭尧的下一剑接憧而至,这次辛桓学聪明了,没有正面接他这一剑,而是翻身躲了过去。

之后的几招,他不断防守以求伺机而动,终于在某个瞬间,他眼前一亮,被他寻到了终旭尧的一丝破绽。

在终旭尧近身挥剑之际,辛桓眼神一凛,一脚踹向他的下盘,与此同时,他手中的剑也直直朝着终旭尧的肩胛而去。

是防,还是继续攻?

终旭尧脸色一冷,收剑避挡,右手衣袖堪堪被锋利的剑刃划破了一条口子。

这一招辛桓占得上风。

还不待辛桓高兴,下一秒他整个身子就飞了出去。

不知何时,终旭尧已经冲了过来,但手中没有执剑,而是一掌拍向了辛桓胸口,让众人惊呼。

“咳咳咳……”辛桓脸色狰狞的躺在地上,唇角浸出丝丝鲜血,看起来虚弱极了。

这一掌终旭尧只用了三层的力,所以辛桓并没有伤到要害,只不过,肯定是会让他疼上许久的。

“快让开,魏长老来了!”

不知道谁去通风报的信,魏旬面色冷沉的拨开人群走了进来,周围的衡山派弟子噤若寒蝉,心里为两人默哀。

魏旬普一见两人一站一躺,脸都黑了,训斥道:“门派内不许私下斗殴,都忘记了?!”

斗殴就算了,他徒弟还打不过人家,这让魏旬脸都丢尽了。

最后他瞪了一眼辛桓,然后拂袖离去:“都给我滚到刑事堂来!”

刑事堂,惩罚衡山派弟子的地方。

问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魏旬罚了终旭尧三十鞭,然后把他关进了省心堂反省,而辛桓也同样被罚了二十鞭,然后禁闭反省。

终旭尧多的那十鞭是因为整件事皆是他主动挑起,还把师兄打成这个样子,倒也不算是魏旬偏袒。

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衡山派,而等储青槐知道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正在踩木桩的储青槐闻言,差点从上面掉下去,她左晃右晃的才勉强稳住身形。

“你说终旭尧和辛桓私下斗殴被关了禁闭?!”

青厓淡淡点头,语气平淡无波,“因着是终师弟主动挑起,所以他被魏旬长老罚了三十鞭,辛师弟被罚了二十鞭。”

闻言,储青槐又是着急又是不解,终旭尧不是安安分分在獠牙谷练功吗?怎么会跑去跟辛桓打起来?

可即便她现在再着急也没用,还是得老老实实先把今日份的任务完成了来。

青厓见她脸上止不住的焦躁,眸色深了深。

今日他是受常卿所托才来到这儿帮忙监管,可一见到她他就想试探她知道后的反应。

果然不出他所料,终旭尧这个人在她心里的分量很不一般。

等从常卿山下来时已经是戌时了,储青槐身形矫健地穿梭在山间小路上,神色丝毫不见疲累。

[属灵,终旭尧站在被关在哪儿呢?]

属灵:[反派终旭尧此刻正在省心堂。]

闻言,储青槐下山后脚步一转,就朝着省心堂匆匆而去。

根据属灵的指引,储青槐摸黑避开了两个巡视的弟子,然后翻过了省心堂的院墙偷偷摸摸朝着里面走去。

[在哪儿呢?]

属灵:[左边第三间房。]

储青槐抬头看见了那间,房内明灭见还见烛火,看来终旭尧还没有睡觉。

她小心谨慎的敲了敲门,“终旭尧?”

里头毫无反应,就在储青槐想推门之际,里面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是略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嘎吱”一声响,储青槐看见了终旭尧的脸。

周围很暗看不太清,等进去后储青槐才发现终旭尧的脸色惨白的下人,薄唇毫无血色,甚至起了干皮。

与此同时,他身上显然是匆忙才搭上的一件衣服,腰身处的腰带松松垮垮的,一头墨发也全都披散了下来,落在身后。

“你怎么来了?”见到她,终旭尧神色难辨,眼睫低垂。

储青槐却没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皱着眉头走过去掀开了他的衣服,背上一条条触目惊心的鞭痕,有的还泛着血迹,有的上面沾着些许白粉。

见此,储青槐的心沉了下去,她看见桌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药瓶,一言不发拉着他到凳子上坐下,冷声:“别动。”

终旭尧并未抵抗,很是顺从的任由她动作。

干净的中衣已经被血迹打脏,十分明显的落在烛光下。

储青槐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动作间可能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引得终旭尧闷哼了一声,额头上多出了些细密的冷汗。

“你为什么要与辛桓打架?”储青槐冷不丁开口。

终旭尧沉默半晌,“看他不顺眼。”

下一秒他脸色微变,垂在腿上的手倏忽收紧,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储青槐磨了磨牙,放轻了力道,忍不住板着脸训斥他:“看他不顺眼就能动手了?!之前在霁水镇的时候你不也看他不顺眼吗,怎么没见你动手?!明明知道会被处罚,还大庭广众之下主动挑衅,你是不是练功练傻了?!”

“万一到时候又有有心人往你身上泼脏水,说你残害同门,那怎么办?”

“不一样。”半天终旭尧只憋出了这三个字。

储青槐睨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向来心思深沉,不会不知轻重,既如此,你仍旧在大庭广众之下伤了他,可是因为他说了什么?”

就凭终旭尧这沉默寡言的性子,他根本不屑搭理辛桓,更何况动手,所以主要原因肯定出在辛桓那儿。

不得不说,储青槐基本上猜的了个八/九不离十。

似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终旭尧这才缓慢开口,那双漆黑的凤眼看着她,声音低沉,“你将我买的手脂送给了他。”

“就因为这个?”储青槐诧异,皱了皱眉。

终旭尧顿了顿,抿唇,“他说,你是心疼他才送他的。”

听到这个,储青槐却突然心底一颤,从胸腔内涌起百般复杂的情绪,最终落入唇齿,“所以你因为这个才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