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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离开

既然属灵回来了,储青槐心下也有了决定。

她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不能再在这里多加耽搁了。

第二天一早,储青槐就对魏大娘和常大叔做了告别。

“你这病还没养好呢。”魏大娘神色担心,“就不能晚几日再走?”

常大叔瞪了她一眼,“人家这么着急走肯定是有要是,你以为像我们这般闲啊。”

魏大娘嘴唇蠕动了两下,颇为不好意思,“小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

“我知道。”储青槐莞尔,“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可我的确还有其他事要做,这才不得不先离开。”

“放心,三娘的事我会尽全力找,大娘大叔你们也别过多劳心费神,好好待自己才是,免得万一三娘回来了见你们身子这么憔悴那还不得哭死。”储青槐开玩笑道。

“好!好!”魏大娘摸了摸眼泪笑了出来。

从属灵的嘴里得知她现在是在青岩城外的一个村子里,离青岩城有段距离,作别他们后,储青槐重新回到了官道。

只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回青岩城,而是在城外打了一个信号。

大约半个时辰后,就有一队人马赶来,储青槐直接对着为首的那个人亮出了手里的多息阁令牌,道:“带我去多息阁。”

有了多息阁掩护,这次储青槐顺利的来到了城内,不过是秘密前往。

青岩帮的探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是以她才会用这种方式回城,不然到时候又暴露了她的行踪可就遭了。

来到多息阁后,储青槐立即对这里的管事提了两个要求,一是查一下邬越之的下落,而是三娘的事。

既然答应了魏大娘他们,储青槐就一定会放在心上。

同时,她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写了封信让管事带给易瞿,让他也帮忙留意一下三娘的踪迹。

做完这些事后,就只等着邬越之的消息了。

其实如果搁之前,属灵是能监测到邬越之的去向的,毕竟她身为女主,她的动向肯定比其他人重要。

但是自从储青槐成功让终旭尧黑化后,无形之中她就成为了女主,而原女主的邬越之,自然就变相成为了女配,那系统对她的监测自然就弱了不少。

没有等多久,储青槐就得了多息阁带回来的消息。

当时她被青岩帮带走后,又有另一拨人抓走了邬越之,然后出了城。

听到这儿,储青槐心下已然有了猜测。

恐怕是月白榆干的。

毕竟她们再怎么隐匿行踪,多多少少还是会被发现一些踪迹的,连青岩帮都知道她们的动向,魔教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其实这样储青槐反而不担心了,如果真的是月白榆把邬越之抓去了的话,那么邬越之肯定不会有危险。

想到那人的执念,储青槐无声叹息。

虽然中间有了一点小插曲,邬越之没法跟她一起去衡山派,但也没多大影响,毕竟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差不了多少。

况且他们本来的目的就是让邬越之去吸引魔教的注意力,眼下计划已然成功,她也能更好的实行下一步计划了。

没有在青岩城多待,储青槐找管事要了一些银子后就准备上路了。

路上她突然想到早上从魏大娘那儿离开时,她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放在了偏房的枕头底下,也不知他们发现了没有。

虽然一时半会儿不能报他们的恩情,但能改善他们几天伙食也是好的。

没再多想,一路又赶了差不多两天路后,她终于到了衡山派地界。

山下,储青槐正找了一家酒楼大吃大喝。

白天可不是混上去的大好时机,要等到晚上才行。

这次赶路她为了不耽搁时间,几乎都是风餐露宿,要不是底子好,早就累得脱相了。

所以一到山下,就赶紧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先。

天大地大不如吃饭最大。

储青槐狠狠咬了一口烤鸡腿后,内心这样想着。

是夜,储青槐独自一人穿梭在丛林间,云息决已经被她用得越来越熟练了,如果常卿看见了,定然会发现她已经练到了云息决的第四层了。

实战是检验成果的最好标准,经过了这么多次的死里逃生,储青槐的身法也越来越诡秘了起来。

属灵:[换人了,就是现在。]

脑海中属灵催促,储青槐没做他想就径直运用云息决掠过过山门口的守卫弟子,身形一闪就到了衡山派里面。

她没有去其他地方,而是径直去了常卿山。

这也是她在晚上上来的原因,以前青厓绝对不会在常卿山逗留到晚上,所以这个时间段是绝对不会碰到他的。

来到熟悉的院门口,储青槐心情开始剧烈起伏,之前历练的场景历历在目,好像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不待她踏步进去,突然,一道黑影猛地朝她冲了过来,势如破竹,獠牙森森。

储青槐不躲反迎,脸上久违的扬起了一抹惊喜的笑。

“煤球!”

她轻声的叫唤声让空中的那道黑影倏地停滞了一瞬,然后愈发快速的扑了过来。

“汪汪汪!”

煤球扑到储青槐怀里,十分兴奋的晃着尾巴不停的在她身上蹭,险些将她撞在地上。

“煤球!你居然在这儿。”储青槐胡乱揉着煤球的头有些喜极而泣。

当时她托给终旭尧看管后,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还以为煤球在辛桓或者四琴台呢,没想到被带回来了。

一想到它在这儿的原因,储青槐眼眶发热,抬头看向了缓缓朝她走来的身影。

“舍得回来了?”常卿负手而立站在她面前,斜眼睨着她,冷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打算就这样不回来了呢。”

“怎么会……师父。”储青槐眼尾微红,扑到了常卿的怀里。

常卿“哎呦”了一声接住她,摸了摸她的头后缓缓笑了笑。

常卿于她而言,是长辈也是恩师,最会嘴硬心软护犊子,每次对她稍加严厉的时候事后一定会给她做一顿好吃的补偿她,让她每次生无可恋之际又心声慰藉,所以可以说,在常卿这里,她难得是一副孩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