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抱女,明明两者看上去都圣洁高贵,如同太阳一般耀眼,此刻看上去却带着难以言喻的诡异。
“在下江流。”
僧人出声,他的声音如同从四面八方传来一般,带着回声,宝相庄严,不怒自威,“前立禅之神座下大弟子。
敢问诸君,为何来此?”
白红民看见江流,并没有表现出膜拜或是害怕的神态,反而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来惩戒犯下多项罪责的江家,还有你,江流。”
“我?你认得我?”
“当然认得,博物馆江流,高层之一。”白红民看着他,脸上的笑容逐渐带上了愤怒,“据不完全统计,掠杀的年轻女性神职者超过了一千人,并且从其身上取走了一部分的组织,手法残忍,行动迅速。
在通缉榜上赫赫有名。”
“……这是她们的劫数,我是履刑者,理应为她们行此劫数。”
江流没有丝毫感情地说道,“这一切也都是为了完成我的劫数。”
“你才是最大的劫数。”
“是,也不是。”
“故弄玄虚。”
“这是禅理。”
白红民目光紧锁住江流,却从他的眸子之中看不出任何的忏悔,仿佛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理所应当。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这么愤怒了。
江流……其实也是他们此行的另外一个主要目的。
这样看来,在江家失踪的那些年轻女性大概率也是因为江流了。
“要战么,凡世之人?”
江流高高在上,悲悯地看着白红民,仿佛真的是想给白红民一个退却的选择。
可是此刻……
哪能退后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