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加令人怀疑的是，她们跟那个秋野良子一样，手上练习枪械和暗器留下的痕迹，都经过了美容和嫩肤处理。”
“你们是怀疑，柳小姐和楚小姐，很可能是日本间谍？”陆江南问。
“对。”秦勇道，“我和浩然甚至怀疑，她们两个的出现，很可能跟我们护送唐先生有关。”
“浩然在甄别日本间谍上的本事，我知道。”陆江南道，“如果他认定那两个女的是日本女间谍，那就肯定是。
可如果她们两个真的是日本女间谍，我们是不是要对她们采取行动？”
“不行。”秦勇道，“现在船上有她们多少同伙，还不知道呢，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那万一，她们比我们早一步找到唐先生，万一对唐先生不利怎么办？还有我表弟，他已经对那个柳江珊一见钟情，这岂不是很危险？”陆江南道。
“既然她们两个自称是你表弟家洋行经理的女儿和外甥女，你表弟现在又喜欢那个柳江珊，这说不定对咱们还是有利的。”秦勇道。
“我不明白。”陆江南不解地看着秦勇。
“如果暂时拿你的对手或者潜在对手没办法，那就在表面上跟他搞好关系。”秦勇道，“跟他接近，跟他搞好关系，是了解他和控制他最有效的途径。
既然你表弟瞿向东在追那两位小姐，你完全可以利用你表弟，也跟两位小姐搞好关系。
还有，咱们现在都无法确定，你那个表弟到底有没有问题。你正好可以从他跟两位小姐的交往中，设法弄清楚这一点。”
“其实，我表弟这人，就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大少爷，他能够到日本留学，完全是靠了我姑父的关系。”见秦勇怀疑自己表弟，知道表弟是什么货色的陆江南只好帮表弟澄清道，“他这人小聪明是有，但不堪大用，在日本间谍眼里没什么利用价值。
那两个女的，如果真的是日本间谍，她们是看不上我表弟的。”
“万一他们接触你表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秦勇问。
“经理的意思是，她们冲的，其实是我们四个？”陆江南问，“她们已经知道我们4个的身份和任务？”
“这个就难说了。”秦勇道，“还好，你表弟并不了解我们，就算他嘴巴不够严，他跟那两个女的，也说不出我们什么。”
这么说着，秦勇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问陆江南，“对了，你表弟应该知道你是黄埔军校毕业吧？”
“知道。”陆江南道，“不过，我已经特别交代过他，绝对不能透露我军校生的身份。”
“你这么交代他，他就不觉得奇怪？”秦勇问。
“他是有点奇怪。”陆江南道，“不过，他现在所有的精力和心思，都放在了那个柳江珊身上，也没有问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