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张国彪显然一怔。
想想确实有道理。
当年的西欧教皇，实力强大，还不是被凌天杀了？
如今的三把手也一样，想活命就别搞事。
“那就这么算了？”张国彪皱眉道，“我不甘心啊！”
“那你能怎么办？”龙天临道，“查不到也是为你好，你要是查到什么，恐怕今后日子不好过了。”
“不好过就不好过！我张国彪烂命一条，大不了送给他们！”
“行了，把你的驴脾气收起来。”龙天临呵斥道，“这件事，我会交给靠谱的来管。你毕竟是军方的人，不是安全局的人，强管会让人有越俎代庖的感觉。”
张国彪没说话，生着闷气。
他抓回来的人，在他眼皮底下被人弄死，太丢他的脸了。
偏偏龙天临还不让他查！
“等我从江南市回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龙天临道，“但我要离开京都一段时间，你要是出事，我保不住你。”
“我不怕！”
“将军怕。”龙天临低沉道，“还想让我说的更明白吗？”
“........”
张国彪沉默了。
他心里泛起一股暖洋。
“好，我不查了。”张国彪点头道，“但你要跟将军说，我们都想跟他再喝一次酒。”
“会有机会的。”龙天临笑盈盈道，“等他的计划完成，咱们好好喝一杯！”
他抬起头，望向对面的凌常胜，目光里都透着企盼。
凌常胜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但转瞬间，他眼底露出了一抹复杂。
如果真的等那个计划完成，他还能不能回来，都是未知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