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沉默不语,目光犹如被磁石吸引,紧紧地看向了半空中的光幕。
半个时辰过去了,悬浮在半空中的留影石突然失去了光芒,宛如一颗坠落的流星,缓缓地飘落下来,最终落入了叶龙的手中。
直到这时,众人才像是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犹如断了弦的弓,终于得到了些许放松。
叶龙看着手中的留影石,转头对众人问道:“此事诸位怎么看?”
夏渊闻言,略微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确实有些蹊跷,犹如迷雾重重,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具体蹊跷在何处,暂时还看不出来。”
“夏前辈,掌门,这真的不是我啊!”
就在这时,一直跪在地上的叶刀突然抬起头来,满脸惊恐,仿佛见到了恶鬼一般,解释道:“我和夏兄的关系一直都很好,犹如亲兄弟一般,绝对不可能是我做的!一定是龙慕,肯定是他搞的鬼!”
夏渊闻言,看了一眼被打成猪头的叶刀,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不是你,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叶刀闻言,心中大喜,犹如久旱逢甘霖,急忙道:“多谢夏前辈!”
夏渊言凝视着叶龙,不紧不慢地说道:“叶兄啊,此事毕竟发生在你龙虎山,于情于理,你多少也得承担些责任吧。这样,给你龙虎山一个月的时间找出凶手,你意下如何?”
叶龙闻听夏渊言所言,脸色瞬间变得如猪肝一般难看,他迟疑片刻,面露难色,嗫嚅着说道:“夏兄啊,一个月的时间是否有些仓促啊?要不……?”
然而,他的话语尚未说完,便被夏凡如惊雷般的吼声打断了:“我儿命丧你龙虎山,你还想怎样?”
夏凡的声音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悲愤与怒火,他恶狠狠地瞪着叶龙,那眼神犹如两把锋利的刀子,似乎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刺穿在他身上。
叶龙被夏凡这突如其来的一吼,顿时如遭雷击,茫然失措。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又如鲠在喉,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
此时,夏凡继续说道,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宛如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还有凶手我要活,我定要让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夏凡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叶龙的心上,让他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他深知,夏凡这是在向他下达最后通牒。
倘若他无法在一个月内将凶手完好无损地交给夏家,恐怕夏家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这一次,夏渊言并未像先前那般阻拦夏凡,因为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作为夏家的顶梁柱,他必须有所作为。这已然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妥协了。
叶龙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只得无奈地苦笑一声:“罢了,我叶龙也并非无担当之人,一个月,活的,没问题!”
夏渊听完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豪爽地大笑道:“哈哈,好啊,叶兄真是个爽快人!那我就静候叶兄的佳音啦!”
夏渊话甫一出口,便如疾风骤雨般转头对夏凡说道:“三弟啊,咱们还是先回家吧,也好让天儿入土为安啊。”
然而,夏凡听到这话后,情绪却如决堤的洪水般突然失控了。
他涕泗横流,悲痛欲绝,那哭声犹如杜鹃啼血,令人肝肠寸断,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大哥,我儿死得好冤啊!他死得太憋屈了啊!”
夏凡一边哭喊着,一边如雕塑般死死地盯着那口漆黑如墨的棺材,仿佛那棺材是通往幽冥地府的入口,而他的儿子正站在那入口处向他招手。
他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如泣如诉,如怨如慕,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仿佛那哭声是一把利剑,直插人心。
夏渊见状,眉头微微一皱,本想如疾风般呵斥夏凡几句,让他不要如此失态。
但当他看到夏凡那痛哭流涕的模样时,心中的责备之意如冰雪遇暖阳般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如潮水般汹涌的酸楚。
于是,夏渊叹了口气,如潺潺流水般缓声道:“三弟啊,事情都已经谈妥了,你又要闹哪样啊?”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叶龙心里也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起来。
原本他以为夏家的人会好说话,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夏凡根本不理会夏渊的劝慰,依旧如痴如狂地哭喊着:“大哥,我儿死了,我儿没了啊……呜呜……呜呜……!”
夏渊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如炬的目光投向了叶龙,询问道:“叶兄,你看这……?”
虽然夏渊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他叶龙又岂能不知话里的意思,于是如泄气的皮球般无奈道:“夏兄,有话尽管说,我叶龙也不是小气之人!”
夏渊闻得叶龙所言,满脸愁云如阴沉沉的天空,沉重地叹了口气,言道:“叶兄啊,此事着实令我左右为难啊!我虽为一家之主,然有些事亦非我能全然做主……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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