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好秦羡渔的动作后,郧阳立即给雷文瑾传信,他则带人到江边踩点。确定好晚上会有哪些花船会停在固定的位置又离码头近后,他先是在其中一艘上做好记号,又传信给雷文瑾这才返回。
谁料做好记号的那艘虽被谢术昭的暗卫弄走了,另一艘也被弄走了,偏谢术昭还上的是已经打上记号的那艘,那翡翠岛的人不正在船上吗?谢术昭手下的暗卫也不是多孬,万一翡翠岛的人被发现踪迹了咋办?
郧阳心里同样担忧,但他与白条白贝共事了一段时间,对翡翠岛的能力有所了解,这次跟着雷文瑾回来的,应当也不是什么泛泛角色,遂出声道:“应该没事,若有事应该能听到动静。”
“万一没听到,对方做的悄无声息的呢?”杜文涛瞪大眼,连眼眶都红了。
“那你就受死吧,小主子会活剐了你。”郧阳扯了扯嘴角,寻思着会不会真有这个可能。
杜文涛抓了把头发,可怜兮兮道:“小主子有那么狠吗?”
“没准真有这个可能,听说过诸葛亮挥泪斩马谡吧?”
“可我没违背军纪。”杜文涛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我只是办事不利,应当不会吧,小主子看起来很,很好的……”他原本想说温柔来着,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合适。
郧阳白了他一眼,“那你还怕什么,小主子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再说还没确定的事情,你干着急有什么用?”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啊,经不起事。
杜文涛被他这么一打岔反倒好受了些,深吸了口气道:“你说的不错,我应该冷静些,着急只会自己乱了方寸。我先去下面看看,得尽快赶上去才行。”说罢急匆匆往船仓跑。
郧阳见此收回心神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来,一边写一面念叨道:“傻孩子就是傻孩子,一慌就乱了手脚,传消息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