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是何人?”
“哼!要想知道爷爷名姓,尚师徒哇,把你掌中之枪先放到了鸟翅环上,双手抱头,抱紧了,某家再说呀!”
“怎么那么麻烦呢,何必抱头啊?”
“哼!我怕我一说完我的名姓,吓得你天灵盖带着你那夜明盔全飞上天呐!”
“啊——呸!”尚师徒一听,“不至于!你到底是何人?你们瓦岗山上有名人物我知道不少,连秦琼、程咬金之辈我都不惧,焉能惧你这无名之辈?!”
“耶!哟呵!我看你是瞧不起我呀!好好好,把耳朵洗干净了,侧着耳朵,你给我听好了!某家我姓齐呀,我叫齐彪齐国远!哇呀呀呀呀呀呀……”这齐国远在马上连摇晃锤带摇晃屁股,在那里摇头晃脑,“哇呀呀”怪叫。
再看那四宝大将尚师徒一听,“你叫什么东西?齐国远?哦,哦,哦……你就是齐国远?”
“不错!尔可听说过?”
“听说过。”
“哈哈哈哈……看来齐某大名,威震天下也!”
“啊——呸!你呀,少在这说大话吧!你那大名我倒是听说过。想当年,听说那银锤太保裴元庆打你瓦岗山的时候,不就是你拿着盛着石灰的一个大锤去迎战裴元庆。被裴元庆一锤捅到你的那大锤里头了,结果把你的大锤给捅漏了,把里面的石灰给捅出来了,撒了人家一眼。然后,你们定诡计把人家家眷诓到山上去了。最后,把这裴氏父子全部诓骗到了瓦岗山。罪魁祸首不就是你齐国远吗?这事儿我是略有耳闻呐。对不对呀?”
呃……完喽!齐国远一听,心说话:大老程,你可把我害了!闹了半天,人家知道我的底细呀。都知道我这是空锤,里面藏着白灰呢。这、这我还怎么跟人家耍呀?“啊——哈哈哈哈……”这脸上还不能带出来。“不错!那知道齐爷爷我的厉害了吧?那还不快快回去,派一个有名的上将来?爷爷我锤下不死你这无名之卒!换一个人过来!”
“呀呵!”四宝大将尚师徒听,鼻子差点没歪了,“我是虎牢大帅,你让我回去换一个有名的,你想打谁呀你?”
“我……”齐国远心说,我反正不想打你,我打一个不知道我底细的,也就行了。
把这四宝大将尚师徒气坏了:瓦岗就派这种人呐?这真是欺我虎牢无人呐!反正今天,四宝大将尚师徒已然拿定主意了:就我一个!以我一人之力抵瓦岗所有众将啊!上来一个,我要他死一个;上来一对儿,我让他死一双!反正是,我就靠着我这匹马。我也别让我身后的将军上来了,他们真不知道底细呀。这一群全是贼呀,那都有外科手段,我甭让我手下将军吃亏呀。“嗨!齐国远,既然你前来对敌,来来来!抬起你的空锤,咱们就在这里比一比!你再拿你锤中的那白灰迷了我,算你有能耐!来吧!”四宝大将说到这里,往前一踹镫,“噗楞!”一晃掌中提泸枪,奔齐国远就杀过来了。
齐国远一看,“呃……”扭回身,看了看程咬金。
程咬金抱着肩头一乐,“哎!给我们齐将军助几通鼓!快!擂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
这边鼓声一催,齐国远一咽唾沫呀,心说:不打也不行啊。但是,四宝大将尚师徒他们都说厉害的邪乎啊,就我这空锤,人家都知道里面的机关了,能是他的对手吗?那我也得走上几何呀!“哇呀呀呀呀……”齐国远大叫几声,踹镫抡锤奔尚师徒而来。
尚师徒本打算捏一下呼雷豹,把他捏到马下也就是了。但是,又一琢磨,捏我这呼雷豹那也够疼的呀。就这齐国远,还不够捏呼雷豹的分量。算了,这一个呀,我跟他对阵,把他生擒活捉,或把他杀死得了。想到这里,就没捏呼雷豹。一晃枪,“啪!”“着枪!”奔齐国远就是一枪。
齐国远吓得,哪敢用锤合呀?如果是李元霸,就有可能拿锤,“邦!”就把这杆枪夹住了、合住了。人家那锤是实心儿的,他这锤是纸糊的,这要是一夹提泸枪,尚师徒挺枪使劲,“欻!欻!”来回这么一抽,就得把他那锤给抽烂了。所以,不敢夹呀,也夹不住啊。吓得赶紧往旁边一躲。他这锤本来就大,如果吓唬住人,行。如果吓唬不住人,那就是自己的累赘呀,自己在马上都碍事啊。“哎!”往旁边一躲,好容易躲过这一枪,两马一错镫,“哎,给你一锤!”拿锤照着四宝大将的背后,“唰!”就一锤呀。
四宝大将把那枪往回一收,“嗤溜溜溜……”然后,来个苏秦背剑,用单臂膀,“啪!”枪杆往身后一背——你来来吧,砸吧,直接砸我的枪杆上,我直接把你的锤给崩飞了就得了,或者崩烂了!
这一下子,齐国远还真就不敢砸了,赶紧一收锤。
“咵咵咵咵……”两马撒开了之后,又圈回来,二次对面。
齐国远一看,心说:完了!人家看透我了!我呀,也甭管好意思、不好意思了。这一下子,打完照面,我就跑啊!不然的话,我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啊!就人家这一招,就看得出人家枪法过硬啊。这四宝大将尚师徒我知道啊,那是老王爷邱瑞的得意门生啊,跟邱瑞从小学艺。邱瑞曾经当着我的面吹牛啊,说他这位得意门生,论功夫,那只在我家元帅之上,不在我家二哥之下呀!在大隋朝里头,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你别看,是跟他学的功夫。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呐。老头儿在我面前吹的呜丢乌丢的。哎呀,我今天哪敢跟他动手啊!呃……干脆呀,就这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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