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他却落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
有些叹息但又觉得可敬佩,只是既便再敬佩,秦宛如也不会烂好饶任别人算计到自己的头上。
“姐是他的是真的,可是什么人要找这么多年啊!”清月惊讶的问道。
“那个主子,应当己经死了吧!不然不可能会这么久没找到!”秦宛如摇了摇头,她其实也觉得怪异,但这种事是别人府上的事情,和自己并没有关系。
狄氏应当是很关注这件事情的,甚至可能想把曲乐弄到她和秦玉如那里,只是没料到被自己抢了个先,这人于是送到了自己手里,所以她才会千方百计的让自己把人赶出去,或者不放在自己身边。
之后又借故想从曲乐的父亲那里打听一些事情,应当是关乎他那位主子的事情,不过曲乐的父亲是个聪明的,不但不露分毫,而且还引得自己这里注意。
这事明明跟她没关系,但却有一种不出来的奇妙感,冥冥对这对父女居然觉得怜惜……
曲乐回来的很快,是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回来的。
回来之后进屋又给秦宛如磕了三个头,秦宛如让清月把她扶了起来。
“你父亲的事情,你知道吗?”秦宛如拿着医书,一边看一边随意的问道。
“父亲的事情奴婢不知道,父亲从来没跟奴婢的姐妹们起过,奴婢没想到……父亲他居然还有这样的隐密,奴婢以前还恨过父亲,觉得他都不能做好一个父亲。”曲乐哭道,关于自家父亲的种种,她以前真的不知道,所以一直觉得自己的父亲很没用。
“你父亲……是个忠仆!”秦宛如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再往下,“下去洗洗脸吧。”
“是,姐!”曲乐点头,恭敬的道,方才父亲也一再的叮嘱她,既然进了宁远将军府,又蒙秦二姐庇护,这以后一定要对秦二姐忠心耿耿,切记不能卖主。
清月带着曲乐下去梳洗,秦宛如的目光落在书上,却觉得眼前的字一个个仿佛都自己跳开了似的,眼前闪过方才曲乐的父亲目光落在自己脸上的那一刻。
他顿了一顿!
很奇怪的感觉,似乎那一刻,那个中年男子有些困惑,但很快的这处困惑飘过。
是自己看错了,还是自己误会了?总觉得这一眼颇有深意!自己心里当时也咯噔了一下,好象有什么在心头滑过,但之后,就没了!
伸手揉了揉额头,总觉得上一世的事情,有一些是断篇的,迷迷糊糊中,似乎能凭本能抓住什么,但又似乎一时抓不住什么!
接下来的几,秦宛如过的依旧如常,不过曲乐慢慢的受重视起来了,有些不想为人知道的事,秦宛如也会让她跑跑腿。
真正用起曲乐来才发现,曲乐是个聪慧的,甚至有时候做事很果断,反应也快,虽然是二等的丫环,但行为举止之间,并不怯场。
这对于秦宛如来,倒是意外之喜,她现在身边可用的人太少,但府里的人,她没接触过又不敢放心去用。
宣子是在曲乐去拿食篮的时候拦住曲乐的,曲乐原当是一个的登徒子,不敢把人带到秦宛如面前,但宣子又拦得紧,只能把他带到了清月面前。
清月一看是宣子,拉着宣子就到一边去话,在水缸里挤过一次后,他们两个也算是旧识了。
“宣子,你来找我们姐干什么?”清月看了看左右没人,才停下脚步问道,姐吩咐过不能随便的让人知道宣子的存在,所以清月心的很。
“我们爷病了!”宣子急的头上都是汗,扯到清月就象是看到了亲人,眼眶都红了,伸手又把她往里面拉了拉。
“你们王爷不是一直病着的吗?”清月一听是关乎那位少年王爷的,立时回答的心翼翼起来。
在她看来楚琉宸脸色那么不好,自然是一直病着的。
“这次更严重,就……就那次太累了,宁远将军成亲的那的事情!”宣子生怕清月听不懂,的更详细了一些。
“那怎么了?”清月没明白。
“就是……我们爷那病的更厉害,但他现在又不想用药,想请秦二姐过去看看。”宣子着急的道。
“我……我们姐可不会看病!”清月一脸紧张的道,生怕把自家姐会看病的事漏出去。
那样的身份,如果出了事姐可担待不起!
“没让你们姐帮我们爷看病,就让你们姐劝劝我们爷,我看我们爷和你们姐关系挺好的!”宣子捏了捏拳头,看了看左右,凑到了清月的耳边,低声的了一句话。
清月吓的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