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知抬眉轻扫一眼付白,唇角一勾,“不必点了,做得不错。”
“多谢大人夸赞,若是没有其他的吩咐,属下就先去当差了。”
她一抬手,“去吧。”
她食指一曲敲了敲桌案,“如何?”
付白回道:“如大人所料,他张口便要了五百两,掌柜的也给了五百两,他让掌柜的立下还据,又找人模仿字迹立下三百八十两的还据,他昧下了一百二十两。”
许宴知轻讽,“这样的事他倒是得心应手,都不知他以往昧下连先生多少钱财。”
“他不安分,连先生能忍是因他二人有亲戚之缘,可我与他没有任何干系,我忍不下。”
付白问道:“大人,这掌柜的到底欠了大人多少?”
“二百五十两,”她解释道:“西临赌坊是谢家的,谢辞与我打赌输了我二百五十两,他让我去找掌柜的要账,所以没有借据。”
“那掌柜的为何会答应给陈河五百两?”
“掌柜的只知我会要账,但不知会要多少,他自是知道我与谢辞的关系,若我去要银子,难道我会多要不成?”
付白接话:“可惜,去要银子的是陈河,他会多要。”
“陈河若有心,大可以问一问掌柜,等掌柜的差人找谢辞问出数额,可他没有。”
“陈河一听我不清楚银子数额且无借据便起了心思,张口就要了五百两,掌柜的一听是我让他去的,自是不会起疑。”
许宴知将银票递给付白,“把这二百五十两还给掌柜的,”,她冷笑,“眼下欠我银子的是陈河。”
“那大人,要不要现在把陈河找来?”
“让张戬去还银子,你去查一查陈河在连先生身边时昧下都察院多少东西。”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