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我们让人这么喊会有用吗?”
卢绾
“管他有用没用,反正喊一喊,我们又没什么损失,万一有用了呢——老子可不想再在城外喝西北风了……”
当天晚上,城里的气氛就也有些诡异了。
龙粟婆娜也意识到了不对劲,龟缩在王宫里不肯外出,但已然没了什么鸟用,当所有人认识到秦军不可匹敌的时候,大家很明智地选择了弃暗投明,抛弃了妄想对抗大秦的龙粟婆娜。
第二天焉耆辅国侯和守城主将便率兵攻破王宫,斩杀龙粟婆娜满门与右相龙涂支全家。
打开城门,捧着他们的人头,把秦军迎了进去!
刘邦大手一挥,论功行赏。
对这些投诚的焉耆国贵族毫不吝啬,论功行赏,把龙粟婆娜和龙涂支两家的部落田产都分了出去。
原焉耆辅国侯和守城主将,可谓吃得满嘴流油,其余人也都跟着喝了一口浓汤。
不仅如此,一向出手大方,为人仗义的刘大上使,还大开国库,给所有被驱赶来的焉耆国百姓发放了返程的路费和粮食!
并许诺,免征一年赋税。
反正就算是收上来,也没多少,就算再多,对自己也没多少卵用。花别人的钱,他一点都不觉得心疼。
所以,除了一开始几个想要反抗的倒霉鬼,大家一算,这一趟跑下来,不仅没吃亏,好像还赚了……
所有跟着他的士兵,无论楼兰、焉耆,还是大秦精锐,人人有赏,抵得上几年的辛苦。
于是,皆大欢喜!
刘上使仁慈的美名彻底传开,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大家也算彻底相信了大秦的善意。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歪打正着。
至于那些金银珠宝,美人佳丽,刘大亭长和卢绾,毫不客气地就笑纳了。不然,老子拼死拼活跑那么大老远来干啥?
吃跑了撑的吗?
等刘邦坐下,给自己灌了一杯凉茶,卢绾这才问道。
“大哥,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是继续往西,去龟兹吗?”
刘邦摇了摇头。
“不急,先等一等……”
刘邦把脑袋枕在一位西域佳人的怀里,一边享受着美人轻拢慢捻的按摩,一边懒洋洋地道。
“等朝廷的旨意——”
卢绾:……
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大哥忽然停下了脚步,但他的优点是,想不明白的就不想,反正有大哥在。
原本以为,会很快离开的刘大上使,就这么留了下来,成了焉耆的无冕之王。
而且,他还真做起了王本来应该做的事。
让手下的士兵,重新勘探地势,测画地图,登记吏民,清查田亩,最重要的是,他甚至开始组织人手,企图修建一条经由白龙堆至敦煌的驰道。
几乎差点就把老子不走了这几个字刻到额头上了。
除了忙乎这些事之外,他就是搜集当地的土特产,尤其是皇长孙特意强调过的白叠子,陆陆续续往咸阳那边送。
对此,焉耆国的那些贵族和百姓,倒是觉得无所谓,甚至还颇有些欢喜。毕竟,人比人该扔,一对比这个除了吃喝玩乐,屁事没有,不折腾老百姓,也不折腾官吏的刘上使,原来那个龙粟婆娜简直死啊!
但尉梨、狐胡、龟兹等周边小国可是真坐不住了啊。
毕竟,相比起强大的楼兰,车师,以及焉耆,他们的实力更不值一提,最重要的是,他们是真心虚啊,当初竟然还痴心妄想地跟焉耆一起对抗秦军。
谁知道秦军会不会问罪?
秦军如今,坐在焉耆不走了,是什么意思?
说不准就是在给自己一个主动请罪的机会啊!
挡是挡不住的,躲也躲不过,所以,与其等别人兵临城下,不如主动请降。当然,刘大使者仁慈宽厚,不干涉地方事务的名声,也起了很大一部分作用。
很明显,这是一个比匈奴和月氏跟好打交道的贵人。
投降,投降,投降!
于是,刘大亭长,莫名其妙地又收了几个小弟,自己都有点懵,这西域的功劳这么好捞的嘛——
不过,有功劳不赚是王八蛋。
投降是吧,好好好,只要投降,大家就是好兄弟,大家该干嘛干嘛,来降书写上,户籍报上,来几个使者,去咸阳朝见。
以后只要按时进贡,就算完事。
至于让大家抽调人手,一起修建驰道这种事,还能叫事吗?修了路,大家又不是不走。
而这些西域小国原本的贵族,也不拿这当一回事,毕竟,他们别的都缺,唯独不缺人手,谁家还不蓄养着点奴隶啊。
只需要搭一点粮食,贡献几个奴隶,就能讨刘上使欢心,何乐而不为啊。
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路,竟然就这么修起来了。
“大哥,你还真准备在各国之间都修一条路啊?”
卢绾是真忍不住了。
有点看不懂自家大哥的操作。
刘邦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不然我们干啥,我们有什么理由留下来?再说,路修好了,我们走的时候也方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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