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对,傻柱可是在食堂吃饭的,难道两人的粮食一个小孩子还能不够吃?”
“那他们家的粮食去哪了?”
“有些人可是吃不了粗粮的啊。”
徐一更:看我干啥,我们家是两合面的馒头,不接受诽谤!
“不是一大妈做好端过去吗?每次摆出来的不都是窝头吗?”
“一大妈还在那吃呢。”
嘶。
“我有一回啊,还看见傻柱背着老太太找人换钱呢。”
“不会吧,老太太又用不到,她换这个干什么?”
“不是应该问拿什么换吗?”
“哎,我说,小点声。”
“老太太好像听见了。”
“一大爷这脸是黑了吗?”
“好了好了,说点别的。”
“不是说雨水的事吗?”
“对对,雨水以前真胖过,我还以为她一直这么瘦呢?”
“小时候肯定没这么瘦,不过谁能想到雨水会吃不饱饭啊,她爹是厨子,她哥也是厨子,她就是自己做饭都不能饿着吧。”
“这孩子,上了学之后也不怎么和院里人说话了,一开始还以为和傻柱一样只和聋老太太还有一大爷一大妈亲呢。”
“那现在看来里边事不少啊。”
“当初我就觉得何大清跑的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
“是啊,傻柱和雨水不是跑过去找了吗,连人都不见。”
“唉,说的也是,刚开始那几年,还真是多亏了一大妈。”
“那也不对啊,傻柱就算了,进了厂子,何大清还能真不管雨水。”
“可他家都不要了,还能干什么,难道你是说?”
“对,我觉得何大清肯定留了不少钱。”
“那要是傻柱拿了钱这么对待雨水就真不是个东西了,何大清给他找了师傅,轧钢厂的工作也给了他,钱也留了,就让他管着雨水。”
“要这么说,还真是。”
“不过就他那邋遢样,养活了就不错了,还能指望什么。”
“我看啊,也有人故意引导,毕竟······”
“好了好了,继续看戏吧。”
“淮茹啊,要不让你们家那口子帮我也说两句吧,我前两天就摔碎了个碗,我婆婆指着我骂了半天。”
“啊这。”
······
聋老太太看了一大爷一眼,一大爷没反应,毕竟头部遭受重创,聋老太太只好拿拐棍杵了杵一大爷。
一大爷晃了晃脑袋,愣了半天才明白了聋老太太的意思。
“够了,柱子你啊,粮食不够就去我那拿点,要是雨水没饭吃,就和以前一样跟着你一大妈一起吃,散了吧。”一大爷忍着头疼站了出来。
徐一更倒是也没继续说了,毕竟何雨水不在,这结果还算不错吧,虽说大家不能帮上什么忙,可是说两句声讨一下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傻柱,没人敢说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我就看你一直被人说闲话,你的脸皮够不够厚。
终究是低估了傻柱了,日子过的没影响啊,对于大家异样的眼光和小声的悄悄话,傻柱就像看不到听不到一样,你特么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聋老太太这么强的吗,教的你完全不知道羞耻二字到底怎么写了。
这是什么心理,就算一百个人有九十多人说我是混蛋,可是我知道自己是个孝顺,优秀,助人为乐的好人吗?
所以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经常这么夸你,那些不够漂亮、气质不行、不是城市户口的姑娘配不上你是吗?
徐一更算是服了,一个人能这么生活在自己塑造出来的身份里,还真是强大,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生错了时代啊,这要是放在后世,完全可以成为优秀的心理学家,甚至办个教育班,这一辈子还用算计?
傻柱,你特么真是没皮没脸。
徐一更看着何雨水穿着往常的衣服,背着那个破旧的挎包,有点无奈,只能暗暗的骂傻柱两句,还能怎么办,做的已经够多了,还能怎么办?
秦淮茹已经说有几个人想让自己帮忙了,换点玉米面啥的也就算了,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何雨水出头,就显得太过了,算了,偶尔让她来吃顿饭,就先这样吧。
本来,徐一更是这样想的。
“傻柱呢?”徐一更朝着食堂里剩下的两个人问道。
“做完最后一道菜就走了。”两人面面相觑,徐主任好像喝多了啊,直接叫傻柱了。
“这混蛋,居然还敢提前走。”
徐一更转身回了开小灶的小屋子。
“杨厂长,李主任,傻柱开小灶带走了那么多,是不是应该带着保卫科的人,关他几天,让他反省反省错误。”徐一更拍了拍桌子。
啊这,徐主任,你可真是人才,人家是刚吃完饭就骂厨子,你这吃完饭直接带人把厨子关起来吗?
“徐主任,你说的对,你看看他,居然没让咱们吃饱,没喝尽兴,用我陪你去吗?”李主任感同身受的拍着桌子。
玛德,两个混蛋。
“啊,还喝,要不行了,我先歇会儿。”杨厂长直接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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