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们还不知道吧,摄影师拍摄的画面,并没有传回电视台。”
博良很淡定的说道。
“真的吗?”皮斯克终于放下心来。
“怎么回事。”琴酒要弄清事情的原委,才会放过皮斯克。
博良看向皮斯克,
“宪三先生难道忘了,摄像机被我们动过手脚,拍摄的画面会先经过组织的服务器,好让琴酒可以看到会场的事实画面。
但是,我安排了组织成员对服务器进行微调,,延迟30秒才会把现场画面发送给电视台。
如果中途出现了不适合播放的内容,会被我们的审核掐掉。”
皮斯克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因为太过细节琐碎,就交给拉菲去办,自己也没问。
博良一脸轻松的说道:
“因为手机没信号,所以审核一直联系不上我们。
我离开会场后见了审核一面,他已经把宪三先生开枪的画面掐掉了。
所以,现在唯一知情的人,就是摄影师大哥,还有摄影机内留存的视频。”
皮斯克眼神一亮,
“那摄影人呢,难道已经离开了?我这就去把人做掉。”
“不用麻烦,人已经被控制住了。”
一旁的基尔开口了,刚才拉菲把摄影师拍到的内容告诉了她。
所以,现在摄影师已经被组织成员控制起来,关在了杯户饭店的某个房间里。
“原来是这样。”
琴酒的枪口重新举起,这次是对准了基尔。
琴酒果然还是老样子,动不动就对自己人举起手枪,难怪组织的人都这么怕他。
“基尔,你是故意想要陷害皮斯克吗?”
基尔一愣,你还真猜对了,不过自己就随便往皮斯克身边一站而已。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琴酒。”
“哼,故意把摄影师带到皮斯克附近,然后拍下他射击的镜头,就算出了事也可以把责任完美的推卸给摄影师,不是吗?”
今晚的琴酒,只开了一枪,还是打自己,他很想找个人来平衡一下。
基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尽量在会场里多转转,因为有一个组织的叛徒混了进来,这是你告诉我的。
至于皮斯克的事,我完全不知道他要怎么行动,而且也无法左右摄影师的行为,这一切只是意外而已。”
“那你就去把摄影师解决掉。”
基尔面无表情的点头,“可以。”
“伏特加你跟上。”
“好的,阿尼吉。”伏特加应了一声,跟着基尔走了。
“既然任务完成,就散了吧。”
皮斯克和琴酒分开走。
……
博良跟在琴酒的后面。
他们走的方向,是井手死掉的方向。
只不过,琴酒和伏特加在看见井手尸体后,先拖到一旁的草丛里藏了起来。
所以警察离开的时候,没有发现。
至于之后的尸体怎么办,组织有专门的【清洁工】处理,不用琴酒来操心。
跟在身后的博良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琴酒,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琴酒一窒,他用手把帽檐压低,
“拉菲,任务已经完成,你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
博良快步走到琴酒跟前,伸出一只手来。
“我的礼物呢?”
看着拉菲伸出来的手,琴酒犹豫了。
博良见状,很客气的说道:
“我这个人很好打发的。”
很好打发?
琴酒相信了,于是从兜里掏出一根茶褐色头发,放到拉菲的掌心。
“这是雪莉的头发,特意给你准备的。”
博良嘴角抽搐着,他的很好打发,指的可不是这个。
“琴酒,今晚我可是一直期待着呢。你这样不好吧,要不我将就一下,20w刀就行。”
“将就一下?”
琴酒点了点头,既然你要将就一下,那就将就一下吧。
于是,琴酒又从兜里掏出一根头发,放在博良掌心。
这次是黑色的短发。
“一个男人的头发?”
博良一脸古怪的看着琴酒,虽然自己知道前因后果,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吐槽一下。
“琴酒,你留下雪莉的头发,我还能理解成是痴汉行为。但你留下一根男人的头发,这……”
琴酒身上散发出一股阴寒气息,他真想一枪崩了拉菲。
博良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琴酒的状态,他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才小声对琴酒说道:
“虽然组织里的人都挺开放的,很多人玩的也挺花,但是琴酒,你的爱好可别被第三人知道啊。
就算是伏特加也别说,不然以后你们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他会误会的。”
琴酒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稳住情绪,说道:
“拉菲,你是不是想歪了。我想表达的意思是,这个男人和雪莉搞在一起了。”
博良:!!!
算就是这样,也不能解释你留着两人头发的原因啊!
在逻辑层面,这属于答非所问。
欣赏到了拉菲复杂的面部表情后,琴酒终于笑了。
“这个男人,是一个像侦探一样狡猾的狐狸。特别擅长玩声东击西那一套,这次我就是栽在了他手里。”
琴酒指了指自己受伤的手臂,
“如果早知道雪莉身边有这样一个男人在,我就应该把雪莉的情报告诉你的。”
“不过,现在也不晚。”
琴酒拍了拍博良的肩膀,
“这就是我今晚送给你的礼物,你回去以后好好消化吧。”
博良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今晚要好好消化的人,应该是你吧,琴酒。
“那个男人的情报,你有多少?”
琴酒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一点也没有。而且,雪莉既然被我们发现了,就肯定不会继续在米花町逗留。
毕竟,他们目的已经达到了,拿走了皮斯克的笔记本电脑。
我很期待呢,你要怎么把他和雪莉揪出来呢,拉菲。”
琴酒说罢,一脸笑容的来到来到保时捷前,发现里面坐着一个女人。
于是脸色又立刻恢复到,莫得感情的状态。
“贝尔摩德,你是怎么上我车的?”
“啊啦,这种老式汽车的锁,特别容易开。”
贝尔摩德坐在车里笑了笑,然后注意到了,从琴酒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一股血腥的味道。
“你居然受伤了?”
贝尔摩德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