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人男的吧？
班长用看变态的眼神看了那人两眼，正准备离开，却被拦下了。
那人就站他面前取口罩，班长很无语，觉得自己今天可真是太倒霉了。
“请让一……”
剩下的音全卡在了嗓子里。
女装男咧嘴笑道：“你刚才想偷窥谁？”
“我、我……咔。”
“不可以哦，她胆子小，会被吓哭的。”
——咔嚓。
叫喊声被强制性截断，一旁的砖墙缝隙里攸地睁开了一只眼睛。
女装男随意将人丢开，拿出纸巾擦擦手，“送你了。”
他重新戴上口罩，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
片刻，类似于咀嚼的黏糊声于阴暗处响起。
—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林芙擦着头发，看见了范熙岭手上的本子和纸张。
范熙岭：“刚在门口遇到了你班长。”
他把东西递过去，林芙停下动作双手去接，然后他便很是自然地接手了擦头发的工作。
林芙：“……”
她抬头，“你干嘛？”
范熙岭不熟练地放轻力道，像对待什么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他语气平淡，理直气壮地说：“帮你擦头发。”
林芙：“…不用。”
范熙岭皱眉，“我弄疼你了吗？”
林芙：“……没有。”
范熙岭：“我会更小心的。”
林芙：“…………”
这难道就是物种差异导致的不同脑回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