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立场？”
“啊？”程厂长有点愣了。
说几句话还要什么立场？
娄局这时说道：“叶暖同志已经不是系统里的人，你请教的事儿或者她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她不管说还是不说都不好。”
“为什么啊？我们以前就是这么过来的。”要不是单位里那些事事儿实在太难搞了。
他也不会借着给老领导送节礼的名义来找叶暖了。
实在是他程大头都应付不过来了。
“你用什么立场来向她请教，她又以什么立场回答你的问题，以一个局长的名义，厂长的名义，还是民众？”
“她现在只是普通民众，你打算让民众站在厂长的立场来想事情，老程，别太为难人！”
“当初我被突然调离岗位出国交流，回来我外甥女就被离职了，谁在岗位上就找谁，没听说不在位子上了还得给你们擦定的！”
景阳黑着脸。
说出来的话那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娄局：“是啊，老程，叶暖同志现在还是孕妇，暂时还是别为人家了。”
程厂长：“……我，我问一个问题，给，给钱？”
“咱们刚刚在车上看着她的店铺有一个小时吧，你觉得她像缺钱的？”
“……”不像。
不知道为啥。
老程就觉得叶暖同志好像从来就没缺过钱。
现在那店铺里那么忙，肯定也挺赚钱的。
老程媳妇儿摆地摊赚的钱都快赶上他这个厂长了，他可知道卖东西卖好了有多赚钱的。
但这不是重点。
“可是单位那边实在是乱了，商业局的小范局长根本就啥也不懂。”
“不懂？呵，那就让他找懂的处理，没听说过现任局长不懂自己工作范围内的事儿，却要让上任局长解决麻烦的，说破天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程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