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日三公主入宫卖惨也不是毫无收获,虽然封地依旧还是收没,不过俸禄却开始给她发放,不过俸禄减半,现在俸禄本来就缩减,再减半,其实也没多少,
后来再次入宫还被五公主嘲笑,两人还好好的闹了一场,最后双双被训斥了一顿。
……
这日凌不疑等人归来,文帝高兴之下,准备召开大朝,以示欢迎和重视。
景昊郢也难得的出现在朝堂,其实他来不来都行,不过程少商知道她父亲程始也在就让景昊郢来看看,好及时的回去跟她说说。
媳妇儿有命,景昊郢自然遵从,照例坐在了五皇子下手,
两人聊了一会儿,等文帝入朝以后才正襟危坐。
首先自然是召见凌不疑和程始等人,夸奖了一番,又顺势给凌不疑官复原职,程始等人也都官升两级,算是皆大欢喜。
程始也终于摆脱了校尉这一级别,升到了平寇将军,勉强算的是高级将领的一员,可以位列朝堂,虽然位置不靠前,但是也比过去好了许多,这点儿从他笑的合不拢嘴的脸上就能看出一二。
等几人入列坐下之后,凌不疑开始汇报平叛的经过,完事儿突然说道:
“还有一事,陛下,
王隆已经被救回,据他所说,是接到其父亲王淳军令,才擅自出兵的!”
越侯一听,立马准备痛打落水狗,要知道王淳虽然是车骑将军,但是也不可以不经过皇帝同意擅自调兵的,显然这次皇帝就不知道,于是立马说道:
“陛下,王淳父子枉顾军令,还望陛下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太子自然不同意,和越侯争辩起来,
景昊郢环顾四周没有发现王淳在朝堂之上,不由低声问五皇子,
“老五,王淳呢,怎么没在朝堂上?”
五皇子别看不着调,但是消息最是灵通,稍微靠近了一点儿景昊郢,低声说道:
“别提了,听说前几日王淳将军和文修君大闹了一场,据说文修君把王淳将军的面目都抓花了,现在王将军还告假呢!”
景昊郢心道莫不是那日自己提醒王淳,他和文修君闹翻了?不过转念又感觉无语,你好歹是个武将,竟然被文修君给打的上朝都不行了,真是没出息,
不过这王淳这家伙关键时刻不在朝廷,这就有点不太好办了,倒不是说景昊郢要帮王淳,只是看太子势单力薄,有点担心,
接着看向楼经,太子身边一文一武,武的自然是王淳,文的就是楼经,武的不在,文的竟然也不吭声,就太子和几个小喽啰帮忙争辩,也是废物一个。
后来还是皇帝看不下去,打断了众人的辩论,
“好了,好了,都不要说了,此事就交给廷尉,纪爱卿啊,此事就交给你们廷尉查查好了,务必要差个水落石出!”
刚说完,纪大人刚要起身答应,凌不疑就插嘴道:
“陛下,臣有话说!”看皇帝同意,接着说道:
“自当日王隆出事后,臣便开始调查王隆父子,后来又经过对王隆的审讯,和排查他的来往信件,
终于确定这些信件军令都是文修君伪造的,
这一切都因文修君急需钱财,贴补给远在寿春的小乾安王,才令王隆铤而走险!”
接着拿出了不少伪造的书信军令,让皇帝查看。
皇帝本来就看文修君不顺眼,这老娘们仗着过往对皇后的恩情,一贯嚣张跋扈,再加上皇帝确实承接了不少老乾安王的遗产,怕烙下一个不好的名声,这才处处忍让,如今逮着机会还不修理她?于是怒道:
“岂有此理,这个文修君之前撺掇这小乾安王铸币,朕念在过去老乾安王的份上,只是罚她禁足,没想到,她可倒好,弄出如此多的是非,
也罢,既然她自己找死,那朕就也遂了她,
传旨,自即日起,收押文修君,革去她的封号,赐白绫!”
要说凌不疑这人心还是蛮硬的,只是死一个文修君还不罢休,立马说道:
“陛下,文修君不过是内宅妇人,不懂军情利害,
但王淳放任妻儿糊涂行事,不当再局朝中!”
要知道凌不疑可是一贯‘支持’太子的,属于太子党,他这么穷追猛打,越侯等人自然大喜,纷纷落井下石,弹劾王淳,
一时之间朝廷之上都是讨伐王淳父子的声浪,就是那些本来支持太子的人见凌不疑首先发声,也不知道该如何行事,一时间都没了方寸,
只有寥寥几个和王淳交好的帮忙出声,也淹没在讨伐的风浪之中
太子亲自下场帮助王淳辩白,不过他本性纯良,不善言辞,诉说的理由难免仓软无力。
景昊郢是坐在旁边和五皇子一起看热闹,他也是不打算再帮王淳说话的,当日他都提醒过王淳,可是这王淳连文修君都没搞定,事情的收尾也没整利落,还被凌不疑抓住了把柄,这也怪不得旁人,
只是看太子势单力孤,多少有点儿可怜,
本来事情也就这么地了,文帝也准备宣布对王淳父子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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