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那咱们去看看,这玩意儿正好了,可比百花香还要厉害呢,
我看要不了几年你就是咱们都城的女首富了!”
程少商一听也是叉着腰哈哈大笑,显然很是高兴,然后就要拉着景昊郢一起去看,
还没等两人动作,就又有人上门儿,
这次来是三公主,还跟着一个妇人,四五十岁的模样,面容到也算姣好,不过眼神倨傲,嘴唇很薄,一脸的尖酸刻薄,
而且两人的打扮都差不多,绫罗绸缎,披红戴绿,两人到有些像一对母女,稍微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三公主首饰少了一点儿,她最近不宽裕,那娘们儿还带的不少。
景昊郢一眼就认出这娘们儿,正是三公主的好舅母,越侯的老婆,王氏,
一看就知道这俩人打的什么注意,低声对着程少商笑道:
“又来两个打劫的!”
程少商听了噗嗤一笑,见两人快进来了,赶忙又做出庄重的模样。
三公主一进来就笑道:
“表兄,方才我进来之前恍惚看到小五的车架,是也不是?”
景昊郢点点笑道:
“不错,那小五也是个人精,看的我家和老五卖百花香有银钱赚,就想过了分一杯羹,被我给骂了,
这不,连哭带嚎的跑回去了!”接着又装作无赖的表情说道:
“美的她,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我景昊郢是能让人站便宜的人嘛,
小三儿,我跟你说,谁要是想占我的便宜,你信不信,惹急眼我大耳刮子呼她!”
景昊郢这么一说,三公主和王氏都是一脸尴尬,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互相使眼色,示意对方开口,
程少商在旁边憋的难受,差点又乐出来,赶忙借口要给众人倒茶,跑了出去,跑远了才笑出声来,笑的差不多了,才端着茶水又走了进来,给众人倒茶。
这边三公主到底是王氏养大的,还有点儿敬畏之心,加之她这些日子实在是困难,忍不住首先开口道:
“表兄,我现在的处境你也知道,父皇已经收回了我的封地,
食邑还减半,我宣氏驸马又不善经营,这日子过的实在是困难,
现在都不好意思见我那些旧友了,整日都待在府邸,
表兄,你就当可怜可怜妹妹,让我入一股,您看成嘛?”
景昊郢听了还是摇头,
“我说小三儿,
你这不是为难我嘛,好家伙,
哦,我刚刚骂走了小五,你转眼就来掺和,我要是让你掺和进来,
那我不是忽悠人家小五嘛,这也说不过去啊?
再说了,宣氏驸马虽然不善经营,但你也不缺吃喝不是,
舅母也不喜欢你穿那些草鸡衣衫,我看你现在这日子就挺好,修身养性不错,少见那些不着调的人,才更显得你高贵!
你要是再和过去一般,你信不信舅母都饶不了你!”
一听景昊郢搬起越妃,三公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前几日她刚刚才又被越妃训斥,正是低调的时候。
旁边王氏听的有点不是滋味儿,那些不着调的,不就是指她们这些商贾出身的人家嘛,不过她到底知道这里是哪里,今天又是来敢什么的,见三公主被景昊郢说的哑口无言,连忙笑着打圆场道:
“景世子说笑了,
阿姮妹妹她怎么会让小三儿受委屈呢,
你可不知道小三儿她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那是连普通的世家女娘也不如啊,
那宣氏父子最不是东西,还没什么本事儿,连个像样的首饰都买不起!
要我看,这一切都怪那宣神谙……”
王氏本来是想说都怪宣后撺掇的皇帝削减开支,结果把宣后的名字脱口而出之后,才察觉不妥当,连忙住嘴,主要是她在家里说习惯了,
可惜景昊郢和程少商都听到了,也明白王氏的意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程少商最是尊敬宣后,哪能容忍别人对宣后不敬,立马黑着脸说道:
“越侯夫人,我敬你年长,不愿意动手,现在我请你出去,不要再踏入我府邸半步,要不然下一次我真怕我忍不住扇你一耳光!”
这王氏也就是年纪大,要不然程少商真上前给她一耳光,
王氏显然没想到程少商这么不给面子,好歹她也是越侯之妻,三皇子的舅母,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你……你……”你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
三公主也很是恼怒,毕竟程少商说的是她‘敬爱’的舅母,如此明目张胆的轰人,也太不给脸面了,好在她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立马朝景昊郢说道:
“表兄,我舅母好歹也算长辈,你就任由这程少商如此侮辱她吗?”
景昊郢哪会在乎这小三儿告状,再说了他也看那王氏不怎么顺眼,所以一听三公主这么说,反而靠近程少商,一把环抱住程少商的纤纤细腰,亲昵的看了看程少商,然后对着三公主说道:
“少商是我新妇,她说的话自然也就是我说的话,小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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