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知道今日,当初吾就该听了子晟所言!”
景昊郢知道太子的意思,说起来凌不疑确实聪慧,当初小小年纪,就能看出不妥当,还劝说太子不要迎娶孙氏,反正他没穿越之前,原主是没看出来……
干咳一声,景昊郢说道:
“表兄啊,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后悔也是无用,
凡事也得往好的方面想想,
曲泠君经过此事说不定正好逃脱苦海,过上舒心的日子也为可知!”
太子闻言点点头,他这会儿也稍微冷静了下来,说道:
“只是此事吾甚是不解,昨日中午,吾明明和曲泠君在一起,缘何袁家一口咬定是曲泠君杀夫呢?”
景昊郢摇摇头说道:
“这事儿还得看看楼兄调查的结论,表兄你也不要慌张,这假的真不了,
只要曲泠君没有真杀那梁尚,咱们总能查出来!”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最后还是来到了长秋宫,毕竟这里是宣后的地盘,稍微保险一点儿,
刚入大殿,就看到宣后和程少商,还有太子妃一起在说说笑笑,也不知道说什么趣事儿,宣后看着也比前几日稍微安心了许多,其中太子妃笑的最大声,
看到太子和景昊郢一起进来,几人都是连忙打招呼,
太子妃这几日心情不错,三公主和五公主两人最看不起她,如今两人一起倒霉,她不高兴才怪,
太子这会儿刚刚和景昊郢说完曲泠君,自然看太子妃很不顺眼,见她还一脸的高兴,忍不住冷哼一声,
其他几人也察觉出不对劲,宣后挥手把下人都遣散出去,然后看向太子问道:
“我儿,你的脸色怎么如此难看,是出了何事嘛?”
程少商也溜到景昊郢身边偷偷询问他,景昊郢就冲程少商使了个眼神,示意稍安勿躁,
那边太子妃,见太子对她冷哼,还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妾又怎么惹着殿下了,我可是和少商妹妹一直在长秋宫陪伴母后的!就是这样,难道还不得殿下满意嘛!”
太子一看她到了现在还这般模样,顿时觉得恶心,以前还道她手了不少委屈,一直是对她温言良语,从不苛责,没想到她竟然背地里如此行事,简直是蛇蝎心肠,顿时怒道:
“你还委屈,看看你做的好事,
竟然以吾的名字年年给曲泠君送礼物,惹得梁尚暴怒,毒打曲泠君十余年,
你可真是吾的好妻子啊!”
宣后和程少商闻言都是一脸惊诧的看向太子妃,
太子妃骤然听闻自己做下的隐事,先是一呆,然后很不自然的辩解道:
“殿下误会妾了,这定是有小人作祟,攀蔑于我,我不曾如此行事啊!”
太子冷哼道:
“误会?府里那小黄门什么都招了,你还狡辩!要不要我把他拿来于你对峙?
你在吾和母后面前装作贤良淑德的模样,背后却行如此龌龊之事,
故意明日以吾的名义给曲泠君送一些亲昵之物,你送一次,曲泠君便挨打一次,你可这十余年曲泠君是怎么过的?”可能是想到曲泠君这些年过的艰辛,越说太子越是难过,双眼都有点含泪。
宣后和程少商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太子妃,显然没想到平日里谨小慎微的太子妃能行如此歹毒之事,
太子妃虽然有点心虚,还是强装镇定的说道:
“我那不过是送些寻常的赏赐之物,再说了,每年我还以殿下的名义给其他大人的家眷都赏赐了,也不独有她曲泠君,
殿下怎能这般污蔑我!”
太子刚要再说一些其他证据,就见凌不疑大步走了进来,给宣后行礼道:
“启禀娘娘,子晟刚才得到消息,曲泠君杀夫,现在廷尉已经在抓捕的她的路上!”
太子妃一听曲泠君杀人的消息,顿时哈哈大笑,状若疯癫,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说殿下一进来就责怪妾,看妾不顺眼,
原来是要为曲泠君那个贱人打抱不平啊!”笑完之后,脸色突变,恶狠狠的说道:
“不错,这些年我就是故意的,
那曲泠君害死我未出世的孩儿,我报复她有错嘛,
我就是让她活在痛苦之中,饱受折磨才行!”接着又一把抓住太子的双手,激动的说道:
“殿下,殿下,妾才是您的妻子啊,
那曲泠君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刚才都听到了,
她杀夫,她杀夫啊!”
太子再也忍不住直接甩开太子妃,怒道:
“够了,住嘴,
什么杀夫,泠君是冤枉的,
我定为她洗脱冤屈,还她一个公道!”
太子妃也不害怕,冷哼道:
“冤枉……,那曲泠君定然是人受不住长期的折磨,这才杀夫,有什么可冤枉的,我看是殿下对她还是余情未了吧!”这么说也是变相承认了她偷偷给曲泠君送太子东西的事情,
太子反正是对太子妃彻底失望了,摇摇头,说道:
“你总是这般,我与你成亲十余年,从没有提起过泠君的名字和事情,是真正的想要和你白头携手的,可你总是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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