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一听,也跟着凑热闹,
“就是就是,咱们这就去圣上那里告状去!”瞅那样子还有点小兴奋的感觉。
景昊郢给了她一个脑瓜崩,这丫头现在不敲打不行了,什么热闹都爱蹭,
“你去干什么,你就在这里陪着舅母,这事你不要掺和了,照顾舅母才是正经的!”
程少商捂着稍微发疼的脑门,可怜巴巴的看着景昊郢,
景昊郢一看差点儿就忍不住了,赶忙扭头和太子和凌不疑商量一会儿的说辞,
宣后见状连忙拉着程少商走到一旁,她现在看三个人齐心协力共度难关,很是欣慰,
见程少商还是嘟囔嘴,就安慰道:
“这些事情就让他们几个儿郎操心吧,咱们等待便是了,子修和子晟都在,定会没事的!”
程少商对着宣后撒娇道:
“娘娘,你这么说是不对的,咱们女娘怎么能事事都依仗郎婿呢,这发生事情了,咱们女娘也得发出声音,贡献自己的力量才行!不能让他们郎婿小瞧了咱们!”
宣后从来都是接受的三从四德,那听过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先是一呆,接着看到程少商眼珠子了透漏的那股机灵,还有那股子不服输的精神,
想到自己年少时候要是也跟少商一样,事事不逃避,积极参与,说不定现在也不至于这么遗憾,宠溺的笑道:
“也罢,那你就和子修他们一起去看看,回头好和予好好说说!”
程少商一听,立刻郑重的行礼道:
“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说完得意洋洋往景昊郢三人身边走,走到近前,连忙收起刚才的表情,一脸严肃的说道:
“商量好了没,咱们走吧,现在宜早不宜迟啊!”
她这话说的不假,几人也正要出发呢,听程少商的话,再看宣后无奈的表情,只好带着程少商一起去宣德殿找文帝。
文帝听到几人的诉说,虽然对太子私会曲泠君有点儿不瞒,但是更恼怒有人明目张胆的构想太子,这是动摇国本的大事,而且他不知道太子之前想要早点为曲泠君伸冤的事情,还道太子成长了不少,越加对污蔑太子的人恼怒非常,
再加上景昊郢,凌不疑,程少商在一旁添油加醋,这些都是自己的亲近子侄,文帝更是恼怒,
立马命令景昊郢和凌不疑一起去调查,务必查清事实给东宫一个交代,
至于程少商也跟着一起去,按她的说词,她这属于宣后的特使,也得过去监督查探,
众人一起带着皇帝的旨意到了梁府,
这时候袁善见也刚好陪着她阿母袁夫人一起到了梁家,两方相互见礼一起往梁府立马走去,
刚走进去梁府正好看到梁家部曲和楼犇率领的廷尉府卫兵在对峙,两家部曲众多,廷尉的卫兵则比较少,看上去有点岌岌可危,
曲泠君则站在廷尉卫兵的保护之下,而且看着好像挨过打了,衣衫褴褛,脸上还有鲜红的巴掌印,
那梁老太太正叫嚣着喊道:
“我梁府乃是世家大族,圣上也要给三分薄面,给我上,打杀了这毒妇,我就不信,圣上会因为这个责怪我梁家!”
景昊郢和袁夫人同时喊道:
“放肆!”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景昊郢给袁夫人做出请的手势,毕竟人家是长辈,又是袁善见的老娘,得给人家面子,
袁夫人给景昊郢致谢点头,然后径直走向梁老太太,站在那训斥她,那梁老太太见到袁夫人也有点发憷,毕竟当初她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小妾,而人家袁夫人是高高在上的嫡女,就是现在她见袁夫人气势上就先矮三分,
梁家那些部曲也都认识袁夫人,见她摆手,也都收起兵器退了下去,
景昊郢等人没有管袁夫人如何训斥梁老太太,径直走向楼犇和曲泠君,
“怎么回事,怎么闹到如此地步?”
楼犇苦笑道:
“我也不曾想梁家这么大胆子,不光阻挠办案,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冲击卫兵!”
他确实是没想到,那梁家竟然如此不智,诚然皇帝或许顾忌世家的威望和过往的功勋,不会因此马上怎么着梁家,
不过梁家子弟的仕途可就走到头了,到时候还不是任人拿捏的份,可见这梁家除了不在都城的梁无忌,真是没有一个成器的,
摇摇头不在想这些,楼犇脸色一正,说道:
“此事果然有蹊跷,我检查了梁尚的尸首和他遇害的地方,发现那梁尚是被人从背后一刀穿过胸膛,有此等力气必然是个男子,不大可能是女娘,更别提曲泠君这般柔弱的女娘,那就更加不可能,
而且梁家的态度也十分可疑,一口咬定是曲泠君,据我所知,梁尚那人不善交际,整日里沉迷于金石玉器,结仇的并不多,再加上这梁家可疑的态度,
所以我认为行凶者必然是梁家之人,而且最大的可能是既得利益者,能够承袭梁尚地位之人!”说这看了看躲在梁老太太身后的梁遐,然后又稍显疑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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