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谯沛人,就是稳住了禁军。
稳住了禁军,天子的安全就得到了保证。
不管怎么说,重要性都不容置疑。
“我试试看吧。”虞太后有点勉强的答应了。
“机会难得,太后还是用心一些为好。”钟琰再次劝道:“若非颍川士族影响太大,而我父亲又官卑言轻,我倒是想特色一些合适的人选,不让河内士族独擅其美。”
虞太后瞋了钟琰一眼,笑道:“你啊,可惜是个女儿身,要不然做个散骑是绰绰有余的。天子想什么,我还没明白,你倒是一眼看破,简直就是天子的肚里蛔虫。”
钟琰有点尴尬,脸色泛红。
虞太后自知失言,随即又说道:“对了,征南将军那边可有动静?这里征东将军大捷,征南将军也该出手了吧?”
钟琰摇摇头。“不会的,这个机会应该留给天子器重的人。他能全身而退,就已经是天子法外施恩了。”
虞太后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觉得可惜。“说起来,征南将军也是个文兼武备的全才。只是一时糊涂,行差踏错,就再也跟不上了。”
“这也许就是他的命吧,强求不得。”钟琰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惆怅。
虞太后欲言又止。
相处多日,她是了解钟琰的。
钟琰这句话与其说是为王昶,不如说是为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