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莺想了想，跟爸妈最先商量好的模式，跟着提了一嘴
“也不全是，要是自带容器可以送半勺卤水。”
“诶?要是没自带容器，难不成你生意就不做了?”因为国营饭店就是这个模式，王嫣然想当然的回问。
“那不至于，我家有备油纸袋，当然如果没容器，自然卤水也是没有的。”她笑着回答。
想起油纸袋这个麻烦事，长莺又有些头疼了，唉~
王嫣然没觉没察觉出什么不对，随意的点了点头，“也对，你家的小店挣的每一分都是自家的，态度上肯定要比国营那些店铺好的多。”
“我也是这么想。”长莺给了她一个欣赏的目光，看来觉得国营店铺员工态度差的人还不少呢！
王嫣然被她的眼神鼓舞到，瞬间挺直了腰板。
再加上长莺话里话外的赞同，只感觉整个人都飘飘然。
霎时间端起长辈的姿态，眼睛一眯，自以为和蔼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真乖！”
长莺被她给那黏腻的表情给恶寒到了，搓了搓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忙抬手制止她，
“打住打住！你不能因为没帮上我，就胡乱发疯吧?”
望着长莺眼里的惊恐，王嫣然望了望自己的手，有些摸不着头脑，“哪有?”
“不过你这倒是提醒我了，你家做卤肉的原材料上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