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罢罢手，“大人说的哪里话，您慢慢看便是了。”
李远拿着书册走出县衙时，想了想，便去了秦靖砚他们的书肆那边。
原本秦靖砚和李雪珍打算关门了，突然见他进来，李雪珍惊喜极了，连忙将他拉到桌边坐下。
“爹，你怎么来了？这都这么晚了。”
秦靖砚整理了一下书册，也走了过来，“岳父，我去给您端壶茶过来吧。”
李远点点头，“好。”
见他去了小厨房，李远好奇地看了看书店，四处打量了一下，便拿出怀中的书册，问道:“雪珍，这书册你们都卖没了吗？”
李雪珍看着他拿出来的《飞沙》，笑了笑，才点点头，“对，这《飞沙》卖得很好，只两日便卖完了。”
“爹，你也喜欢这故事吗？”
李远点点头，“我见师爷看得很是认真，便向他要了来，看了几页，确实很不错！能写出这种故事，怕是位老先生吧？”
李雪珍捂住嘴笑了笑，才解释起来，“爹，你有所不知，这《飞沙》是阿砚写的，不是什么老先生。”
李远听完，瞬间睁大了双目。
待秦靖砚端着茶水过来时，便见李远看着自己的目光中满是惊喜和欣赏，“你小子，很不错！”
不过他也没在多说，最后秦靖砚看着他走出书店的背影都还是懵的，不知这岳父怎么就夸赞自己了。
直到李雪珍解释起来，他才明白过来，心里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