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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从来没觉得吃饭是种享受,直到肥的流油的鸡肉配上糙米饭入口,即使没什么盐味足够香的把骨头都吃了。

再来上一碗葱花鸡蛋汤,这莫过就是于活着的意义,趁夜色来临之前三人吃的干干净净。

这可是身为主人的严氏两兄弟亲自端上来的,以表治疗他家人的感谢,李瑞觉得这鸡还差点火候,自诩和自己的手艺比还差了一些。

白静不时打岔,并没有觉得李瑞手艺好到哪里去,有时候盐会放多或者少只是没说给点信心罢了。

李瑞对此不屑一顾,总比他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强。

吃饱喝饱只能躺在硬的戳骨头的地铺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白静闲聊,“你下午去给那些人看的什么病?”

倚靠在床前的白静平静道:“性病,梅毒。”

李瑞有点震惊,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记得那些生病的人好像是那两兄弟的妈,小叔子表弟,这伦理关系足够烧了cpu。

便没那个好奇心打听别人家的丑事,拿上扑克牌找作为管事的两兄弟玩去,空闲时间白静不会和他玩这么无聊的东西,总感觉李瑞出千了却又抓不到把柄。

之所以再去找他们玩,李瑞下午看见了潭里游着的大鹅灰白相间的羽毛长长的脖子煞是好看,赌上他最后一包烟搞一只来玩玩。

夜晚宁静的山头比城市里要黑很多,天就显得不那么暗,一天忙活下来不是两两扎堆聊八卦琐事就是去睡觉。

娱乐性质的东西一旦出现就容易引发骚动,特别是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嘴上说着不来桌子柴火生起来。

那两兄弟倒很有意思,大哥名叫严金山弟弟严银山一看起名的爹就很穷,大哥为人老实闷沉面上对于玩乐没一点兴趣,眼神却时不时瞟向牌桌。

弟弟严银山就显得放开很多热情爽朗已经输给李瑞五个鸡蛋,烟屁股都没摸着一下。

他的七大叔八大姨纷纷围着牌桌看热闹,帮忙往唯一的光源添些柴,一直赢也不太现实,还是得谦让一下几局,然而并没有赢到李瑞想要的大鹅。

因为这些人各司其职养鸡的养鸡养鸭的养鸭,养鹅的是女人没有上牌桌,这里男人做粗活砍树耕地,女眷洗衣做饭表面上其乐融融,私底下就不得而知。

各自想要的东西得协商,大鹅是金山哥的小婶婶养的,就要经过她的同意。

李瑞抬眼望了去,火光边大约一个年过三十风韵犹存的女人正兴致勃勃跟旁边的人聊着天。

可能察觉到李瑞在看她,挑着眉对李瑞笑了笑那眼神意味深长,心思差点不在牌上。

一问才知道她是个寡妇,丈夫早被丧尸咬死了。

目光经常在一众年轻小伙中徘徊,长的不算好看胜在有一身好皮肉,浑身圆润的身躯一定很软,特别是那对胸和蜜瓜没什么区别。

大晚上的似乎不适合单独去找她商量什么事,很容易发生点什么便打算明天去拜访她。

牌局打到半夜才散场,赢了银山弟五只鸡加一些鸡蛋,烟还是分了几根给他不然他晚上可睡不着了。

深夜疲惫的回了屋看见白静一个人霸占整张床莫名不爽,琳琳经过李瑞的通融和屋里的奶奶阿姨挤挤睡在大屋子里的床上舒服很多。

就剩李瑞和白静挤这间破木屋,不禁感慨为什么老是是他打地铺,地上还有虫子想到这就有些愤愤不平,想也没想把白静挤开躺了上去。

然而天还没亮睡的正香的李瑞被一脚踹下床,差点砸到脑门结好痂的口子,眼睛还来不及睁开就听到嫌恶的声音。

“你怎么睡我床上来了!”

李瑞咬牙切齿爬起来道:“怎么,我强奸你了,搞这么大反应干什么,我和那么多男人睡过就你心胸最狭隘。”

“你也不看看你又脏又臭样子,给你脸了还敢凑过来!”

被打搅睡眠的李瑞忍不住发脾气,“你不也是,还有脸说我!”

“快爬远点,在看你一下我眼睛就脏了。”人早上的脾气总是最大的时候,李瑞生气的朝他扑过去想撕烂他的嘴。

“md,你以为你多清高成天和病人挨一块,吸口气我都要消毒!”

白静脸上的怒意不断加深一把钳住袭来的身影,“谁给你的胆子敢造反了!”

李瑞才不管那么多趁他虚怎么也得给他点颜色看看,平时就是太惯着他了,两人在床上扭打在一起较劲扯头发扇巴掌抓脸子。

瘦死的骆驼终归还是比马大,白静三下五除二就把李瑞压制的死死的,额间冒着薄汗喘息道:“今天,不把你打的......”

恰好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而入叫吃饭,看着这一幕面面相窥了几眼马上关上门走了。

李瑞突然感觉不太对劲,松懈的间隙一把推开他离得远远的,他可是纯直男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可就麻烦了。

从容理了理衣衫,在相互讨厌的目光下出了门。

匆匆吃过早饭,便找到那位寡妇商量换大鹅的事,这个过程非常不好受,总是有意无意的用眼神撩拨李瑞去她房间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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