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求求你们!!!痛快的杀了我们吧!我道歉我磕头我错了......”
鲜血和泪水混在一起滑落脸皮上所刻的屈辱字样,惨遭切割的笑丑陋的蠕动哀嚎着,声嘶凄厉的痛苦响彻整个空间。
“不要!不要!啊啊啊!”
艾花面无表情的用钳子拔下沈妹妹的指甲牙齿,被吊起来束缚的两人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一旁同样下场的沈兄表皮撕裂肚皮塞满炭火,冒着丝丝白烟晕厥或者死去已经不得而知,全身上下的已血被放干凝固的一滴都不会落。
依稀能分辨出人的形状。
李瑞坐在椅子上麻木的看着一切,想站起来动两下腿部的惨状不容直视,只能踉跄无力的坐回去。
艾花的目光扫了一眼,腿部更加粗暴的削肉剔骨,疼的沈妹妹几乎晕死过去然而被扒掉的眼皮不允许,“饶了我!饶了我!!!”
粘稠的手指抵住烂掉的嘴,“小妹妹,求我没有用求他吧。”
抽抽搭搭的哽咽声痛苦而出,“求求你不要,是我们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绳子被割断,沈妹妹整个人仿佛断线的风筝般掉了下来,艾花微眯起眼给了她一个眼神。
她头一低心领会神,颤巍巍的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往李瑞脚边爬,面对红色的脚她惊恐的视线不敢停留一秒,埋在灰尘里卑贱的哀求。
“放过我们吧,我已经付出了代价求求你,求求你.....”
李瑞冷冷的看着她,僵硬的扯扯嘴,“去把你哥哥一点不剩的吃了,我就放过你。”
沈妹妹瞬间呆滞下来,绝望的恳请着不要不要,想去触碰那双饱受摧残的脚,却被尾随其中的艾花踩住。
艾花满意的看着这一切,似乎很享受她卑微祈求李瑞的样子,拖起精神渐渐崩溃的沈妹妹往沈兄旁边走。
哀求声渐渐消失被强硬的吞咽黏腻声取代,白静摸着沉重的后颈跟随琳琳缓缓走近,对于眼前的所看见的一切,微微愣神了几秒。
尽量拉过琳琳不去看,有些失神的走近李瑞询问,“你没事吧。”
李瑞虚弱的摇了摇头,白静眼眸低垂蹲下身观察了一下他的脚,神色低落道:“烧伤的有点严重,我去找点水和药,你先别乱动。”
“嗯。”
艾花此时处理完一切静静的注视他们仨,白静回望过去扫了一眼,“她,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随便她吧。”李瑞摸了一把脸瘫开四肢迷茫的看着天花板。
“我无法拒绝她。”
“行吧,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说罢他便带着琳琳四处翻找。
李瑞闭上眼睛,痛苦的声音随着时间一点点消失,偌大的三楼只剩下他们俩,从气息就能感受到艾花在缓缓靠近。
“一次又一次总是这么可怜。”
她跪坐在地上将头轻轻搭在李瑞膝盖上,偏过头平静的注视着李瑞的脸,“以后能让我保护你吗?”
李瑞眨了眨眼思考了几秒,将她轻轻推开,“嗯,谢谢,我不喜欢你离我太近。”
她的眼里闪过落寞,起身默默收拾满地残骸,“也许,我能勉强把你当做朋友看。”
转念一想又补充道:“但我始终无法忘记你对我的伤害,请你不要再执着于我了。”
艾花不再说话,看他的眼神很空,处理好一切站在有光的窗前发呆。
也许李瑞一句话可以再次赶她走,但这样未免太过分了,此时白静终于搜罗了一下消毒用品过来,半蹲下小心翼翼的上着药包扎。
摸过血液凝固脚心的手,能明显感觉到一点点颤抖,他问,“不痛吗?”一旁帮忙剪纱布的琳琳都看得心惊。
“还行吧,没你咬的疼。”此话一出白静有点不自在了,手上的动作都有一点拘谨,他还是太过耿耿于怀了。
李瑞倒是释然的朝他扬了扬受伤的手掌,纱布被水浸湿黏在上面十分难受,只能重新换一下。
包扎好之后,李瑞还是连路都无法走一步。
只好在他们的搀扶下认命的躺回二楼最舒适的房间,不得不说这儿条件还不错该有的都有,是个暂时养伤的好地。
最过惊喜的便是在厨房找到半袋没吃完的大米,储藏的大量肉干就不太敢打那个主意。
艾花她也就理所当然的住在某个房间。
唯一没受什么伤的白静就承担照顾他的责任,做做饭偶尔外出搜罗食物,吃的东西基本没有,但他还是坚持不懈每天出去找找看。
明明他的身体也并还没有好。
对于救命恩人的艾花虽然没什么交流,但也不会亏待她饭还是有她的一份,李瑞很佩服她身上除了几个口袋并没有带什么食物甚至物资。
那么她这一路上吃什么的,却也没好意思去问,身手特异的人总会带着几分奇奇怪怪。
就这样两天过来,李瑞终于可以下床走一走,饭就不用琳琳亲自端到床头,而且天天吃白静做的粥吃多了有点想吐,明明前不久还饿的要死要活的,人真是贱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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