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缓缓抬起头，看向带着青面獠牙的百子青，开口道。
“之后，你就跟着那只豺狼一起生存了吗？”
“嗯。它对我很好，把我当自己人。”
说完这句话后，百子青便不再言语，拒绝透露出更多的信息。
“呵呵。”
肖云冷漠的脸庞出现了一丝动容，和善的笑了笑，开口道。
“我很强，但是很笨。我想保护人族，却不知道从哪一个地方做起。你知道吗？当我看到那些无辜的人类冻死在城墙边，我感觉真的很心痛。你能不能告诉我，人类有错吗？或者说，那些无辜想活下的人有错吗？”
百子青疑惑的看向肖云，开口道。
“为了生存活下来，并没有错。我也觉得我没错，死在我手上的人类已经有好几千，我从未感受到任何负担。我觉得，他们该死，只因为他们在我的对立面，我不会手下留情。”
“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已经在向我忏悔了不是？”
肖云和善的看向百子青，而百子青此时双手已经开始颤抖，但他却还没发现自顾自的向肖云诉说道。
“我加入了兽族，兽族让我站起来，给了我力量与地位。我觉得，我没错。我杀掉你说的那些无辜者，我也没有错。你现在杀了我，也同样没有错。这就是宿命，这就是选择。”
肖云摇了摇头，看向火堆便不再言语。气氛重归了宁静，两人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