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沧漓不是还在,由他这个父亲主持不也顺理成章。”
张贺闻言连连摇头:“纵观玲珑城今日的诸多行事,做主的可一直都是这位少主,开城设宴皆是她,苏沧漓却并未出现过。”
“听闻苏沧漓自苏十三死后,已不理政事多年,城中早已交给女儿和咱们太子共同打理,他不出现也不奇怪。”
“怪与不怪本相不知,本相只知道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侍从闻言,身子一抖,抬眼去瞧却发现相爷说的并非是他,这才悄叹了一口气。
“相爷说的是。”
片刻后,侍从离开张贺房间,拐了个弯儿又进了另一间房中。
房中,坐着一个还算俊秀的青年,约莫二十不到的年纪,正是张贺口中的烨王。
“如何?”
那侍从上前几步,低头在他耳边低语一阵,很快,青年的脸色变得扭曲且阴毒。
“好个老匹夫,竟敢背叛于我,即刻传信给母妃,这次,我要他们全都去死。”
“是。”
侍从走至桌边,提笔写下密信,熟练的塞到早已准备好的信鸽腿封里,走到窗边趁无人将其放飞。
却不知,就在信鸽刚飞出他们视线范围不远后,便被一支横空出现的利箭射穿,箭的主人正是城中昼夜不断的岗哨。
而那封所谓的密信,更是次日一早便出现在沈轻寒的案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