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形成静态,下人不敢说什么,杨福成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就是端着不说,宗照石知道说什么不敢随意放肆。
杨福成一个挥手的动作打破了沉默,他意思是让宗照石坐下来,宾主坐好后杨福成说:"我最近军务繁忙,你有事快说吧!"
宗照石赶紧站起来说:"我是本地警局的宗照石,叫我照石好了,我来是想求大帅帮我说一句话,我的儿子四德子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川北新军的人,现在被人家给抓走,在川北这块地盘上,大帅您就是我们的父母官,只有您有说话这个份量,所以今天小人前来求您!"说完就诚惶诚恐地站在那里。
杨福成闭着眼睛坐在那里,好像是睡着了,但是他不说话大家都得处在那里等着。
足有一袋烟的时间这个杨福成才有反应,他觉得自己今天的架子端的差不多了,到了下台阶的时候了,他咳嗽一声,端起茶杯喝一口水,慢腾斯礼地放好茶杯说:"你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对他们说说,胡闹!"说不上他是说宗照石胡闹还是川北军阀胡闹。
他接着说:"回去好好教育家人和孩子,这年头能够消消停停过日子就挺好了,不要出来招惹是非,在军人面前死个人算事吗?别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回去吧!"说完转身就走,那副牛皮大闪的样子也算空前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