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惊鸿道,“只消撤了他的官,宫门前杖责二十大板,以儆效尤便是。”
张惊鸿这办法不得不说也不错,二十大板对于这些大臣来说也能吃上一番苦头,却又不至于要了命去,如此一来还能保住太子的名声,维系朝中关系。
就是杨御史本人一听也疯狂求饶,挨板子总比真的死了好。
“殿下,臣愿意辞官,殿下怎么罚,臣都认了,只求殿下饶臣一命,殿...”
杨御史的求饶声戛然而止。
艳红腥气的血划过空中,有几滴落在了几步远的张惊鸿脸上,那张白玉的面皮沾了血,污了清隽的风骨。
看着张惊鸿面上的错愕,魏元臻神情隐隐癫狂,指腹抹去面上不小心溅到的血珠,抬脚将杨御史的尸体踢倒在地,直勾勾地盯着张惊鸿道,“孤最不喜有人教孤做事。”
方案是不错,处理得当,可他为什么要去做?
他已经答应谢星沉放过张惊鸿一命,在魏元臻看来,他已经还了那时的恩情了。
那张惊鸿又是以什么身份和他说话呢?
臣子?
笑话,他不需要一个越过他替他拿主意的臣子。
魏元臻只要听话的棋子,其余的都该杀。
张惊鸿的话让魏元臻体会到了太子权威被冒犯的感觉,逆反的脾气一下上来发疯杀了杨御史。
他是太子,没有人能替他做决定。
想杀便杀了,一个杨御史而已,便是千万个来,魏元臻也杀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