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见到这张脸开始,他整个人就不对劲起来,莫名而汹涌的感情徘徊在心头。
以至于他差点忘了来这的目的。
“我来是想说,上次是个误会,既然误会解开了,让你兄弟少看些我,毕竟我是个男生,再帅也没有女生好看。”
谢星沉没想到这茬,他点头同意了,“可以。”
答应的太干脆,周郁白颇有些意外,他摸了下下巴不知为何笑了下,“弟弟果然乖。”
谢星沉睨了眼这老男人。
现在也不能叫做老男人了,他变年轻了,如今两人同岁。
与未来的周郁白不同,现在的他,年轻气盛,痞气勾人,看起来就是最招小姑娘喜欢的那款,或许是家里有个影后妈妈。
那份漫不经心地痞气又添了一丝雅性,虽然平时确实看不太出来。
“我可没答应做你弟弟。”
谢星沉笑得很乖,小虎牙抵在唇边,就很想尝尝小鲜肉的滋味。
“哥都叫上了,你不想做弟弟?”周郁白不正经地开玩笑,“咱们走在一起,看起来我才是哥哥吧。”
“怎么就是了?”这谢星星可就不服气了,“你这是以貌取人。”
乐得周郁白笑开,觉得他很有意思,“那你想做什么?”
谢星沉微微一笑看着他没说话,莫名地周郁白浑身一凉。
自那天起他们就成了朋友,周郁白和他同岁,但是拿他当弟弟看,事事都照顾着他、顺着他。
他家境不错,也算得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了,只是他不喜欢有人为他做这些,后来周郁白才发现,他是喜欢为人做这些。
但要说给别人做这些周郁白又接受不了。
少年对于喜欢还不是很明白,这个词对他来说大概就是个词。
沈女士演那些情情爱爱的时候,周郁白向来不爱看。
以至于沈女士总是气呼呼地对他说,“咱们家就你,没有为我的事业做出半分贡献,连一张电影票的钱都不出。”
他不懂什么是喜欢,但要说起来他对谢星沉挺喜欢。
这种喜欢要细究,周郁白就又说不清了,他觉得自己和这个人格外有缘分。
成为朋友的时候,外界看他的眼光都是痛心疾首,好像他堕落了一样,看谢星沉就是谴责,仿佛带坏了他。
周郁白看得好笑,“我怎么不知道我在他们心里还是乖乖仔。”
谢星沉也觉得冤枉,“你都打那么多回架了,为什么每次一被抓到就像是我的错?”
他是被迫去的好么。
葬爱家族和周郁白那一群小弟都是不安分的主,现今两方人马随着老大一起称兄道弟成日找人约架。
周郁白闻言低笑一声,“这叫文武双全。”他进入了变声期,嗓子沙哑了很多,笑起来低低沉沉,比起其他男生的公鸭嗓这人好听的就像是开挂了一样。
谢星沉羡慕,觉得挺有男人味,他就一直是少年音。
长得是,声音也是。
“别羡慕了小孩,你也会有的。”
周郁白娴熟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被人一把拍掉也不生气。
“大哥我们同岁,谁是小孩了,你也得叫我声星哥。”
谢星沉面不改色地说。
反正无人知道,他才不是小孩呢!
“行,星哥。”他眉峰微挑,顺着他喊了一声,“一个声音而已,羡慕什么,你多吃点长开了也有。”
“我以后也没有。”谢星沉有点沮丧,有没有他最清楚了。
看他这样丧,周郁白想了想安慰他,“没事,童颜奶声也很可爱。”
谢星沉:“……”
好一个童颜奶声。
他气得三天没理周郁白,这人也不急挂着痞气的笑手插兜照样跟在他身后。
他哄人的方式也吊儿郎当的,带着调侃。
“星哥别气,你郁哥错了,我认错。”
“星哥气大伤身,我最近比你高了一截子,多喝牛奶知不知道?”
“星星哥。”他笑出声,“小孩,气性还挺大。”
谢星沉都快不生气了,又让他给气到了,最后人没哄好,又多生了他两天气。
汪鸿宝等人重操旧业,在这又搞了个社团出来。
但学生会长是个古板的,很不喜欢他们这个社团。
导致社团要干什么都挺麻烦,双方便积了怨气。
两方总是不对付,等到了社团招新,场地没批下来,矛盾立即闹大了。
汪鸿宝就没见过这种棺材板子里爬出来的清朝“僵尸”,他跟个炮仗一样,噼里啪啦骂开。
万俟景又顺着他,这下就吵开了。
吵着吵着,学生会长把矛头对准了谢星沉,许是这么多葬爱少年里大概就他看着脾气最好的样子。
他冷声道,“听说你是他们老大?”
“竟这么闲,搞出一个没什么用的社团出来,你还教唆他们挑事了?”
谢星沉:?
人在旁边坐,锅从天上来。
学生会长满脸鄙夷,“花钱买的大学名额,你们也不知道珍惜。”
“真为你们爸妈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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