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与人之间如果太熟了，你就会发现不管他在外人看来多么成功多么有能耐，在你的面前他也是普通至极。
竟然称凌正道这样的人为什么导师，这个梁冀小朋友，还是哪儿凉快去哪儿吧……
此时的沈慕然内心有一种莫名的窃喜，这种窃喜自然是来自别人对于凌正道的认可，虽然凌正道是个混蛋，可是这个混蛋也是比别人强的。
“客气了，我也就那么回事。”
凌正道被梁冀称赞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这个学长，现在是一个有着严重生活作风问题的学长。
“不！学长您太谦虚了，刚在燕大毕业后，我还有些不是完全认同您的观点，不过这两年的工作，却让我发现您真是眼光卓越……”
“那个你看，咱们是不是谈点别的。”凌正道笑着打断了梁冀的话。
“其实我是有几个问题要请教学长的，不知道可以吗？”
“这个……”凌正道不由又看了梁冀一言，这学弟怕是读书读傻了吧？你是来和沈慕然谈恋爱的，请教我有个屁用！
梁冀好像还真是有些傻，也不管凌正道说什么，张嘴就是一番cpi、nnp、恩格尔系数等一些经济专业术语，搞得凌正道都有些懵圈。
虽然很多东西早就被凌正道忘得查不多了，不过毕竟是学过的，短暂的懵圈之后，他也是很快就进入了学长教学状态。
凌正道的能力绝对不是吹出来的，虽然近些年来野路子玩的多，可是一些理论也更加切合实际情况。真要让让他指点学弟梁冀，还真不是问题。
这边凌正道和梁冀探讨经济形势探讨的火热，那边沈慕然则是完全的懵圈，两个人说的话，她不能说一句也听不懂，可是绝对是『插』不进话去的。
梁冀这小子真的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见学长凌正道讲到兴头上，从身上『摸』出了烟，也是连忙将火递了上去，颇有几分尊师重道的意思。
沈慕然看到这里，就觉得凌正道绝对不会饿死的，她虽然听不懂凌正道那些话，可是这口才完全可以搞个商业培训班了。
这油嘴滑舌的家伙，倒是还有几分真本事！沈慕然如此评价凌正道，也不知凌正道狂热崇拜者梁冀知道后会不会反驳。
什么是有几分真本事？凌学长那是大才华！
一支烟抽完了，凌正道好像回过味儿来了，他皱眉问了梁冀一句：“你是来干什么来了？正事不干，跟我扯什么犊子！”
“这……”梁冀幡然醒悟，目光不由落在正打哈欠的沈慕然身上，自己好像是来相亲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