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别伤感了,吃饭了!”这菜来得很是时候,南宫晓春急忙提醒。
说完起身招呼厨房的人把菜上桌
“你看,我一辈子就这脾气,一想起伤感的事情,就控制不住!”南宫文德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先吃饭,以后有的是时间!”
“只有我们吗?”林雪祺看着相继进来几十人,每人一个菜,至少不低于五十个菜。
而且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对,就我们!”南宫晓春点头,“今天是家宴,并没有其他人!”
一边说一边和司空归荑招呼几人坐下。
因为桌子实在是太大,要是坐得太分散,又显得气氛不足。
所以八人都紧挨着坐了下来。
只有季雨竹离得远一点。
“那你们的子女呢?”林雪祺有些奇怪,南宫晓春肯定有子女,怎么一个都不在场。
“他们都在国外!”司空归荑解释道,“我们有几年没见他们了!”
不过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
“儿大不由娘啊!”南宫晓春接着说道,“还是你们好,都在国内!”
“是这样!在国外回来确实很麻烦的。”林雪祺十分理解,很多人去了国外,事情太忙,交通也不方便,确实很少回来。
“吃饭吧!”南宫文德很是高兴,当然不愿意让司空归荑谈起其他问题。
一边说一边提起旁边的酒壶:“晓春,你来倒酒!”
南宫晓春快速接过酒壶:“这是我们家珍藏了六十年的纯粮食酒,什么茅台,比起这酒来都是小儿科!”
一边说一边倒满了酒杯。
酒杯不大,最多半两。
不过这酒看起来确实有些泛黄粘稠,高飞虽然不懂,心里也觉得这应该是好酒。
“爸,今天这么高兴,您要喝一杯吗?”
南宫晓春问道。
“当然,今天这酒啊!不醉不归!”南宫文德十分开心。
“那好!”
南宫晓春先给父亲递了过去,接着给高飞倒了一杯。
“侄媳妇能喝吗?”
南宫晓春征询高飞的意见。
“喝一点吧!”高飞征求三女的意见,当然不包括季雨竹。
季雨竹是司机,必须留着开车的。
“能喝吗?”林雪祺并不清楚薛一宁和王冰冰的酒量。
在这种场合喝酒,当然就不需要高飞解酒了。
能喝多少喝多少吧!
薛一宁和王冰冰都点了点头。
“那都喝吧!”林雪祺说道。
南宫晓春便把三人的酒杯也都倒满,逐一递给三人。
见酒杯都已倒满,南宫文德整理了一下衣服,声音有些悲戚:“盼这一天,真是盼了二十年了!”
说完看着高飞:“晓秋要是知道她的儿子长这么大,九泉之下一定十分高兴!”
高飞看他的样子也有些动容。
见高飞不说话,南宫文德盯着高飞:“能喝吗?”
“能!”高飞点头。
“你们少喝点!”南宫文德对三女说道。
三女看了看高飞,高飞也知道他们酒量不行,所以就说道:“你们喝一点就行!”
刚说完,南宫文德就喝了。
高飞当然也毫不犹豫的喝了。
这酒的口感确实比那个什么茅台好太多了!
南宫晓春也迅速喝掉,给父亲和高飞倒酒。
“你的母亲二十岁的时候啊!也和你一样,会喝酒!”
南宫文德看着高飞说道。
高飞静静的听着,仿佛看到母亲二十岁左右的时候的样子。
南宫文德说的都是南宫晓秋的往事,虽然都是一些很小的事情,但是高飞听得津津有味。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十一点。
南宫文德似乎有些醉了,一直说:“你是我的外孙,你是我的外孙啊!”
见南宫文德实在是醉了,南宫晓春才把他扶去休息。
高飞确实感动了,南宫文德的样子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
吃完饭后,被南宫晓春带着去了西边五层的别墅。
当年南宫晓秋的住所。
三女也有些醉了,高飞见状,急忙给她们输入真气解酒。
一楼进门就看到一架钢琴。
里面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这是她当年弹的钢琴!”南宫晓春揭掉盖在上面的布,一架白色的钢琴就出现在眼前。
高飞不懂什么是钢琴,林雪祺却趁着酒意,坐下去弹了一曲《月光奏鸣曲》。
此时正值十五,外面的月亮又大又圆,高飞坐在旁边,听着并不熟悉的音乐,恍惚看到了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母亲。
等林雪祺谈完,一下子就抱住林雪祺哭了起来。
林雪祺有些猝不及防,却也没有推开!
劝了几句,高飞才放开。
不过一楼除了钢琴和几个沙发以外,也没有什么东西。
二楼也空空如也,啥都没有。
三楼是生活的地方,各种家具应有尽有。
不过都用一些油布盖着,应该是很多年没有用了。
林雪祺试着拉开一些油布,发现都是一些年代久远的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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