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扑天雕”李应则是是单人独骑,手持着浑铁点钢枪,直接找上门来了。
所谓“艺高人胆大”,李应这五把飞刀,真是想杀人,这两兄弟一个都跑不了,但是今天李应的主要目的就是在于救人,所以倒不会恋战。
李应匹马单枪抢到了王庆军马前,拦住了去路。
“来者何人!”
滕家兄弟二人见李应手持铁枪,仪表不俗,拦住去路,知道不是简单人物,于是发出问来。
“我乃梁山泊上‘扑天雕’李应,快快放了我兄弟!”
李应一边说,一边枪指二人。
“原来是李应李大官人,早听说独龙岗上李家庄有一只‘扑天雕’,原来就是你个扁毛畜生,单人独骑,就敢来送死吗?”
“食色虎”滕戣见“扑天雕”李应是一个人来的,言语之中也是极为轻蔑。
李应倒是不生气,晃了晃手中的浑铁点钢枪道,“有本事休呈口舌之利,上来兵器见输赢,如小儿斗嘴,成何体统!”
“你自找死,休得怪我了,驾!”
“食色虎”滕戣被李应三两句言语挑拨得心中急躁,他本就是一个好色的人,好色的人,肝火旺盛,必然急脾气,抢出来就战李应。
后面阵营里面被绑住的“赤发鬼”刘唐听说“扑天雕”李应单人来救,叫苦不迭,生怕也把“扑天雕”李应也给陷在里面。
而李应走马使枪与“食色虎”滕戣交手,这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一打上,“食色虎”滕戣便发现了“扑天雕”李应的武艺不俗,枪法了不得!
但是,这还是“扑天雕”李应押着自己的本事没有全都放出来,只是拿出来和“食色虎”滕戣稍逊一筹的实力对战。
只有这样,才能让“食色虎”滕戣认为自己不如他,所以“食色虎”滕堪才会为了生擒活捉他,设机力战,甚至是穷追不舍。
而这个“食色虎”滕戣在交手之中,也确实得出了一个“扑天雕”李应确实弱于他一筹的结论在心中。
于是乎,那“食色虎”滕戣便奋起挥刀,手中金尖二郎刀起落翻飞,照着“扑天雕”李应头上乱砍,就要砍李应于马下,丝毫没有半点放松。
而李应则是从容面对,手中那条浑铁点钢枪与金尖二郎刀搅在了一起,不落下风。
阵上的“下山虎”滕戡看了这样好一场厮杀,也是吓了一跳,心说就算是自己上去代替哥哥去打李应,也未必能够打得有多么的好。
而“扑天雕”李应一看,这小子已经是上头了,于是就握紧飞刀,往王庆军军阵那边靠拢了过去。
“刷!”
“哎呦!”
“扑天雕”李应飞刀出手,但是却并没有攻击到“食色虎”滕戣的身上,反而是另辟蹊径,一刀打中了没有上战场在下面观战的“下山虎”滕戡!
这可真可谓是“声东击西”,这个飞刀猝不及防,那“下山虎”滕戡本来就没上场,都没有防备,手中连太师鞭都没有拿,如何能够抵挡?
结果就是,“扑天雕”李应的飞刀快如闪电,直接正中了那“下山虎”滕戡的肩窝,直接破甲而入,把“下山虎”滕戡打得翻身落马。
这手飞刀玩的漂亮,可是当真把那“食色虎”滕戣给完全激怒了,大吼一声,“铁骑出阵,给我追!今天不杀李应,誓不为人!”
兄弟被李应暗器所伤,“食色虎”滕戣暴怒无比,手握金尖二郎刀恨不得一刀把李应劈成两个葫芦瓢,后面五百铁骑听了命令,一下子全冲了出去,你追我赶,刀枪剑戟就往李应后背上招呼。
而“扑天雕”李应知道这些铁骑一个个全身都是铁甲包裹,身上的负重实在是太大了,根本没有办法追的上他的快吗马,他一边快马加鞭,一边是回身发飞刀,又是两刀砍落两名铁骑,彻底的是让这些家伙死死地跟住他不放了。
李应带着这些人,便往那石林方向退去,其实这石林就是一堆密集的石柱子,属于喀斯特地貌的一种,是具有溶蚀力的水对可溶性岩石进行溶蚀等作用所形成的地表和地下形态的总称,喀斯特地貌分地表和地下两大类,地表有石芽与溶沟,地下有溶洞与地下河,暗湖,地势复杂。
按说这种喀斯特地貌的石林一般在南方,尤其是云贵高原分布的会比较广泛,而在山东是比较少见的,而有这种地貌出现的地方也就势必会水汽很重,从而雾气蒙蒙,也好隐匿行踪。
“扑天雕”李应的这个算盘算是打得很对了。
“你打不过我,便只知道跑吗!”
“食色虎”滕戣在后面追不上李应,只能喊叫着“无能狂怒”。
李应只是笑笑而已,因为李应的武功本来就很高,在与祝家庄的祝彪交战时,十几回合就轻松将他击败,只是不慎中了冷箭。
祝家三兄弟的武功,都是很不错的,祝龙战“豹子头”林冲连斗三十余合,不分胜败,祝虎战“没遮拦”穆弘也斗了三十余合,又没分胜败,祝彪的武功比两个哥哥还要强一些,李应能够短时间打赢他,还没有用绝技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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