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长长呼了口气。焦躁地反复踱着步子，强忍着点头的冲动。
他一点头，李一鸣说不定真就安排完事情不回来了。
如果李一鸣真的因为某些意外牺牲了，他的事估计几十年后才可能被告诉给国人，曾经有人这么为他们做过事，想到那种场景，周正心紧了又紧，像被什么手抓着用力捏，极为难受。
笃声脆响，周正回头。
“我会好好想想这些事，早点挑明出来会好，因为既然可以针对，那针对谁都有可能...人人自危就好，那就跟核平衡一样。”
李一鸣轻轻叩着桌面，看着刚才不小心砸出来的小坑：“其实这一次越南人的麻烦最大，他们运去的大米如果查出有毒，那些人不但回不来，还得背上反人类罪。”
“嗯？”
“除非他们拿得出是自己不知情，或者是美国人投放橙剂的证明，但这个工作，至少也得一两年，......”李一鸣轻轻哼了声。
“那最后呢？”
“最后，肯定还是能查得出来的，证据肯定是有。”李一鸣敛眼收起手，“这时候我们已经完全调整好了。”
周正点点头，“昨天看了那些病，我头皮都麻了，其实我也不是不知道这年头病多，但还是感觉后怕，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来一个那什么西班牙流感。”
“这名字不对的。”
“嗯？”
“前面说西班牙，你会不会以为这病是从西班牙那来的？其实不是，是从美国起源的，然后因为美国派兵参加一战，导致了大爆发，这次的人与社会我就会把这个名字纠正过来。而且用流感这个说法也体现不出病的可怕，应该叫某某病毒综合症，这个就叫堪萨斯军营综合症。”
周正表情有点懵，前面懂，后面不太懂。
“因为是从那个军营爆发的这个病，这个说法纠正的意义在于什么呢？”
“挑事？西班牙人会开心？”
“对，虽然那个国家也反华，但这个事情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污名，他们国家把这个叫作法国流感，所以法国对这个肯定也是乐见其成，我这个杂志就是权威，而且有理有据，至于美国佬，他们可以反驳，但是没用，全世界公认的事实就是这样，他们又不敢禁我这个杂志。你知道梅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