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涌想要做坏事,当然不会自己出手,况且想要让郝俊在桑长老眼中变成一个恶人,自己动手更是不明智。
但只需挑拨一下两人的名声。
于是乎,他装作从哪边听来的消息,对着一个同族之人传言道:“刚才有人和我说,这位芝娜小姐的夫君,和桑长老曾经关系亲密,只不过这青年修炼的缘故,让其模样变得年轻罢了。”
“不是吧?”
同族之人吓了一大跳,声音脱口而出,引得周围所有目光聚集在他的脸上。
虹涌故作惊讶的样子,压着声音解释道:“对不住,对不住,刚才一时说漏嘴,我也是听别人说了,大感好奇,可千万别把这事情传到桑长老的耳朵里,不然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对对对,是这个道理。”
那名男子赶忙点点头。
越是不敢说的话,越是能激发大家的兴趣,没过一会儿时间,男子转头和另外一名同族之人交耳接头。
“什么?桑长老和芝娜小姐的夫君上过床?”
这名同族之人差点把喉咙给喊破了,发现自己失言了,脸都吓得惨白一片。
这一声比刚才那位男子的声音还要大,周围之人听到后,在心中描绘出小牛吃老草的场景。
刹那间,纷纷扰扰的议论声响彻不停。
从原来桑长老和郝俊关系亲密,到后来桑长老和郝俊上过床,又到了最后,俩人成了至死不渝的老情人。
“还别说,出发之日我就听人说桑长老一直帮那叫郝俊的青年,想必这两人真有这种可能,况且这年头,修士年龄不能用容颜来参考。”
“那倒是不假,谁知道那叫好郝俊的人,心里是不是喜欢桑长老这一款呢?”
一道道议论和偷笑声传来。
嘭!的一脚。
就在此刻,其中一名议论最狠的男子,被人一脚踹飞了出去,疼的惨叫连连。
大家唰的一下把视线转向打人之人,发现是洛然站在一旁,用着一双恼怒的双眸,死死盯着倒飞出去的躁舌家伙。
“怎么回事?”
郝俊方才没在意大家讨论的声音,心思全在手中的青枝上面,现在发现洛然发怒的一面,大感惊奇。
“你这婢女凭什么打人?”
一名相熟之人,很是替那名被打的男子感到怒气,当场对洛然发起了质问。
而罪魁祸首虹涌,则是站在一旁冷眼相瞧,这里人多嘴杂,谁把谣言传到别人耳朵里,到最后谁都说不清楚。
即便最后有人扯出是他,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找个理由推脱。
“这混蛋,说你和桑长老上……呸……”
一句话还会说完,洛然尴尬的啐了一口,无法再把下边的言辞说下去。
听闻此言,郝俊满脸愣愣的样子:“我和桑长老怎么了?”
远处的桑长老感觉情况不对劲,立即把注意力从玉简中拿开,带着一脸严肃的表情,走向众人,冷声一喝:“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有人敢回答,想死都不敢说出口。
别说大家不敢回答,连洛然也无法正视桑长老的眼神,只能盯着自己的脚面。
这般一来,桑长老不多想才怪呢,身上的气息,不受控制的释放出来。
周围形成了一道恐怖的气压,远处那些漂浮在虚空中的陨石,一下子被推出了万里之远。
即便是众人有着修为,都不得不后退连连,大感天地间这种威压恐怖异常。
那名被洛然踹了一脚的男子,慌忙之下,立马跪在半空中:“桑长老饶命……是我该死,是我听了别人的闲言碎语……”
“洛然,你告诉我,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桑长老心间生出一道不好的想法。
洛然没了办法,瞧了瞧一旁的郝俊,唯有小心翼翼的对着桑长老传音说了一通。
完了,肯定要死人了!
大家的心肝情不自禁颤抖了起来,估计这里面除了郝俊和桑长老两人之外,谁都知晓谣言的内容,又怎能不害怕接下来的滔天怒火。
郝俊瞧见桑长老的脸色慢慢出现了变化,像是有一股怒火滔天般的情绪,在杀意中酝酿。
嘭的一声闷响。
一道气浪极速飞出,瞬间打在那名跪在半空中男子,一下打破他体内的丹田。
下一秒,男子整个人被虚空中的寒冷所包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面容上最后的表情还停留在惊恐那一刻,好似不知会突然出现死亡的情况。
这?
众人望着男子的下场,发出了一阵唏嘘声,没有人再敢去挑战桑长老的威严,那样的下场只有和死去的男子一样悲剧。
连虹涌心脏都狂跳了起来,慌怕被人察觉到是自己所为,只能一个劲的低头不语。
面对死亡没有人不会害怕。
桑长老冷冷地眼神在现场扫了一圈,知道这事情有人在以讹传讹,是想要对付郝俊,要说这其中最为首选的人物,只有虹涌和汪涧。
但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公然处理,只有杀一儆百,以此来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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