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自闻人鸢、玉魔相继离开后,三大魔尊渐渐就觉得日子没滋没味起来了。
青魔:阿姐不在,总觉得背后凉凉的。
挑万:团子不在,再没人时不时投喂零嘴儿了。
白魔:酒逢知己千杯少,弹琴练剑少一人。
于是无所适从的三大魔尊,就把玉魔交代的工作拿来消磨时光。
挑万魔尊更是每日亲自守在崖顶……
他不承认在等人,他只是在认真拦截一切讯息。
这天,他百无聊赖的继续摆弄着一块巨石,这里掰一块,那里撕一角的。
好好的一块巨石,被他搞得风趣又不失野趣。
突然就发觉,嗯,摆团子宫里恰好合适。
这时突觉有人在极速靠近,气息一魔一仙,他想到什么,连忙起身望向远处的天际。
玉魔刚落地,就看到山一样的挑万魔尊,满脸嫌弃的看她一眼,随后抱着一块巨石头也不回的走了。
玉魔:“……”
此魔有疾?
闻人鸢与闻人夜雪两天后也听到了南宫家特意发出的消息,心中俱是一沉,但并没有急着回去。
距离下月初九还有半月,足够他们再跑几处秘境了。
初八,魔渊崖顶百丈处稀稀拉拉聚了些看客。
这里灵气还算充裕,再往前可全是魔气了,到时候真要打起来,在这里就还有灵气补给,或打或跑,都有的选。
初九,南宫家的队伍如期而至。
南宫家主及其夫人面无表情,身后跟着南宫家几位长老与众多弟子,却唯独不见南宫家少主的身影。
随后,其他世家的见证人也陆陆续续的到了,每个家族带几十号弟子,合起来也有百十号人。
呜呜泱泱,气势逼人。
隔着几十丈,玉魔带领魔族众人列阵以待。
“让闻人鸢来见我。”南宫尚冷冷的开口。
相距甚远,声音却犹如在耳边,要是被凡人听到,怕要以为见到仙人了,可在这里,稀疏平常。
玉魔笑回:“不巧,魔神大人外出未归。”
顿了下,“南宫家主有事不妨与本尊说说,能做主的本尊现下就可答复,若做不得主,待我家魔神大人归来,本尊自当相告。”
南宫尚双眸微敛,似在判她话是真是假。
玉魔无奈摊手,“此处这么大的阵仗,我家魔神大人若在,岂会不来?”
“哼,谁知道她是不是躲起来了?”南宫家十二长老冷哼。
“放你娘的狗屁!”闻人挑万一锤子怼在地上,上前一步就要开骂,“你奶……”
玉魔轻咳一声,某魔就突然闭麦了。
玉魔满意的唇角大幅度的上扬。
团子的名头就是好用。
我行我素的挑万魔尊,终于能听人言了。
撤回一只发怒的魔,玉魔才看向说话的人。
她不认得此人,但看他的站位,以及睥睨天下的姿态,猜想定是南宫家说话有些分量的长老。
“我想这位郎君是习惯以己度人的,但可能郎君对我们魔族不甚了解,才会拿仙族的日常作态来臆测我们魔族的做事准则。”
“我们魔族从不知‘躲’是何意,我们遇事说事,从不怕事。仙族那些套路,我们可学不来。”
“你!”十二长老面红耳赤,提剑就想打过去。
“好!说得好!”一声喝彩中,上空缓缓飘下一人。
红衣,长发,媚眼如丝。
一时之间,不少人看直了眼。
要说玉魔也是大美人,还是在一堆又黑又丑的绿叶衬托下,妥妥的就是黑土中的明珠。
奈何明珠长了嘴,还是颗魔珠,于是在知晓她身份的那一刹,就没人会直勾勾的盯着她瞧。
那些曾经与之同游的精英子弟更是一个个垂头耷耳,恨不得把自己埋地下去,唯恐被玉魔识出或被别人出卖。
而这新来的红衣美人出场夺目,又满身灵气,再怎么明目张胆的欣赏也不会被安一个通魔的名声,于是一个个看的理直气壮。
夜苍梧站在一旁凑热闹的人群中,见到来人,嘴角忍不住扯了扯,再看身边小年轻一副面红耳赤、少男怀春的模样,抬手一巴掌呼了出去。
“看什么看?那妖女都能做你太奶了!”
“太……太奶?”夜珅捂着被拍了巴掌的后脑,一脸的不可置信。
“大师伯,您没瞧错吧?她?她上去不过二八芳华,怎么就、就……太奶了?”
夜苍梧甚是嫌弃,“老五是越来越不成样子了,瞧瞧,好好的孩子被他越带越傻了,啧——”
夜珅:“……”
憋了又憋,还是没憋住,“那也比大师伯强,好好的徒弟都被您带丢了……”
啧——
另一边,玉魔瞧着来人也是满脸嫌弃,“你来做什么?”
“大寿做完了?”
“啧——我贺礼还没来得及送去呢!”
想想都觉得可惜。
十三幺斜睨她一眼,不懂,不就是趁她醉酒时暗地里调戏了青魔几下么?怎么就能记仇到现在?
瞧瞧人家当事人,青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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