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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徐乘浪垂下了眼眸,对于周围已经开始破口大骂的情况,这种关乎于自身生命的状况也是情有可原,哪怕团队中最忌讳这个,可他们本来就是临时和在一起的人。

“就不能开车直接撞过去吗?”谢嘉有些疑惑的开口道,既然不能打开车门,那他们就打开窗啊,抓紧机会一击毙命,也不是不能做到,现在只是做个测试罢了。

“前面的人试过,差点所有人都被拉下去,这里似乎有一条默认不能攻击这些村民的规则。”徐乘浪摘掉手套看着谢嘉,对方在握住之后,读懂了这个人的想法,最终却轻笑出声。

“打开车窗吧,磨磨唧唧的待在这里,两天都过不去这条路。”谢嘉露出了笑颜,在几人面色凝重,却依旧尊重这种想法,打开了最后座位的车窗后。

少年直接翻了出去,双掌着地翻了两个奔斗,才终于稳住了身形,身上的显示屏警惕的观察着周围,在背后的窗户瞬间关上的时刻。

谢嘉也开始行动起来,在范围锁定人的体态以及高度后,前滚翻侧身一扑来到了村民的身旁,然后猛然劈在对方的脚踝,导致这个高个子人,直接因为支撑不平衡的缘故倒了下去。

谢嘉直接趴在了这个人的背上,在摸索不出这个人的心跳后,直接对着右心房进行肘击,在剩下的村民没有任何动静之后换左边,可偏偏这一次他的手肘攻击却被村民,那外翻的手掌接住了。

对于那些村民盯着,并且围上来的情况下,谢嘉猛然向后跳起,而那个手掌却如同面团捏着似的,在手指的间距足够大的情况下,化成绳节扣一般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肘。

谢嘉对于这种没有把握的变故,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而车上的几人显然也看到了他这边的情况,纷纷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助,哪怕依旧没有打开门,但车辆却已经移到了他附近,马达轰轰作响。

“啧。”他那双灰白的眼眸中透露了一丝烦躁,而之前倒在地上的村民,也在距离拉开后缓缓地站起,对于那过度长如同面团般的手,外翻的怪异状况下,看着这个攻击自己的不速之客,脸上却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谢嘉。”这个村民开口道,他看着眼前的少年,那双蓝色的眼眸中却溢出了金色的光泽,谢嘉在皮肤没有和对方直接接触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听到这个人在讲什么。

而在确定车辆和自己越来越近的情况下,没有被控制住的手,在背后打起了手势,被后人秒懂便踩足了油门冲了过来,谢嘉也见状直接往旁边侧身躲去。

留在原地的村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唇瓣都失去了自己原本的色彩,似乎融入了肉中,那条越来越长的手,就这样被车辆直接冲撞,碎掉了。

谢嘉显示屏在看到这一幕后松了口气,拐进旁边铺子的他,抬手便想将自己手肘上剩下的身体组织撸下来,却发现,那个手指却在颤抖,并且猛然升温,瞬间一股陌生的记忆冲入了脑海,让他忍不住痛叫起来。

或许,在自己看不见情况下,所产生的黑暗也是一种保护吧,谢嘉那双无神的眼眸望着雾绿色的天空,这样想到。

而徐乘浪也在确定手臂可以撞断,并且产生如同玻璃般碎的状况看来,十分让人恼怒,并且周围村民并不会关注他们的情况下,内心似乎摸索到了一些规律。

可对于在矮人特殊铺子中,迟迟都没有动静的谢嘉显然无法证实他的反馈,他焦急地将车开了回去,拉下了车窗,推开了外部的帘布门,却对上了一个昏死在地上的少年。

“谢嘉!”副驾驶的成员显然也看到了对方的情况,有点怀疑那个手臂会将攻击转移,于是再次打开了通讯,开始询问第一辆通过车辆的猫头鹰那边的情况,并且之前队员突然受伤的细节。

徐乘浪赶忙拉开了车门,匆匆的将少年抱起,对方手肘处的那只断手也在这时放开了,无力的坠落在了地上化为了碎片,如同涂了色的瓷器,却相像苍白的可怕。

抱着武器的队员看着四周依旧没有反应的村民,内心暗暗的松了口气,在徐乘浪将谢嘉抱上来的那刻,纷纷伸出了援手将对方安置在了第三排的座位。

“现在还继续往前吗。”后面的第三辆车对于前面两对给他们试水的状况,早就已经观察了许久,按照常理讲谢嘉这种重要的人物,似乎应该坐在他们这辆车上。

可偏偏,因为上面存在着展盛辉,谢嘉死活不肯上去,便留在了第二辆车中。

“走。”作为临时队长的徐乘浪坚定的开口,他们现在应该早点向前,虽然说所谓神话的日期似乎并没有标明究竟是什么时候,但现在透露的一桩桩一件件,包括谢嘉说只有特定人能够看出区别的状况下。

对于所谓的天灾,显然他们更加偏向于人祸,而能看透甚至是解决这些事情的,虽然也只有人祸了。

“这个谢嘉,胆子似乎有点太大了。”猿猴撑着下巴开口道,毕竟按照之前的资料来看,对方敏感安静甚至过于平淡,与现在赶出去突破,甚至是主动面上那些怪异的村民的情况来看,显然有点阴谋啊。

“嘘,知道再多也别说出来,哪怕知道这家伙是个聋子,也要担心隔墙有耳啊。”兔子笑着开口,对于自己属于戴罪立功的类型下,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危险的味道,只是不想这么早的突出罢了。

“怕什么,难不成这隔音的车,还能将声音传出去。”猿猴无所谓的开口,后座的少年显然睡得并不安稳,那紧紧皱起的眉出现了明显的川字,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却逃不出来。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对于历史书作为由头的事件,前面实际上早就不是有暴露的吗,只是似乎被一种特殊的教派所掩盖了。”兔子眯了眯眼,看着没有云朵的天空,却淅淅沥沥在窗外凝结出一颗颗小水珠的状况下,显然这里实在太过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