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个男人不一样。
女人实力差了一些。
她要是醒来,会在反噬下迅速老化,元气不足以支持她继续活下去。这一点让男人十分为难。
他已经这么努力了,仍然救不活她。
不过,慢慢磨吧。
他不服,不,这对女人来说是苦难,但对男子来说却不失为一种动力,只要他下定决心要救此女,心中仍有斗志,说不得真能想出什么妙法,把人救下来呢,因此之事,导致自己武功大进,也有可能。
武者习武,不能太过想当然。
要有压力,要有动力。
如此,才能突破极限,创造出奇迹。
正这时。
一股威压来了。
从天上来。
轰轰。
仿佛是龙卷突至,又好似暴风来临。
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徐璧,你来,我们再次打过!”
原来这个男人叫徐璧。
他人如玉也,一头白蓝相间的发色,怎么看都俊美至妖邪的地步。至少,不像一个人。
此刻这人皱眉。
“姓何的,你老是对我纠缠不休,真当本座没有脾气的吗?”
姓何的才不管这些呢。
他哈哈大笑,又哭又笑,好不容易才说道:“天地大变,我也不想的,本座难道就不想找别人吗?谁让你为了给这个女人疗伤泄露了自身的气机呢,谁让你因为这个女人的缘故不能一走了之呢,本座只能找到你,也只能缠上你,只要你把本座打得爽了,你不就能清静一些时日了?”
其实,要是能打死这个人,徐璧当然会出手——打死他。之所以不想动手,就是因为上一次动手,他已经知道了一些姓何的虚实。
这个人,很难打死。
最多打伤。
但倘若是打伤,他功法特殊,很快就会好得和没事人一样,甚至还会功力精进。
这就离谱。
怎么也想不到,有不知什么的人,创出了这么莫名其妙离谱的武功。
不过。
算了。
好像他的武功也很特别。
要不然。
这变态为什么非得缠上他干什么。
“罢了,你既然要打,那我们到海上去打,这次不要再伤及无辜了!”
破案了。
原来上一次,那个一巴掌把三百多间殿房给打烂拍碎的人,就是这个姓何的。
也无怪徐璧不得不答应和他交战。
倘若他坚持拒绝,又在此地之不动,姓何的再一巴掌把卓家给拍没了,这笔账他可就也要沾一份了。
要知道,他原本就情况特殊。
万一再沾业力,说不得怕是要不得好死了。
唰。
这个徐璧带着一蓬冰晶似的尘粉,化为一道长虹,往海边去了。
他先走一步。
“哈哈哈哈……”
姓何的大喜也跟了上去。
同时他内力运转,轰轰隆隆,有如一道海风呼啸,如雷霆发威。
海上,又有大波大浪要兴起来了。
这真是。
卓千孙目瞪口呆。
他心中寒意无限,感受到那丝丝淡淡的冰晶粉尘残余,直恨不能整个人缩到棉毛毯子里面去。
余威尚且如此。
这也不怪自己的父亲他们那么整齐飞快的化成了冰雕。
不提二人在海上之激斗。
一个人上来了。
是下人。
尖下巴的管家。
“孙伯,什么事?”
孙伯的正常名字叫孙伯福。
只因这伯福二字通薄福,不好听,为了避讳一二,所以大家都是叫他孙伯的。一来早期是开玩笑的意思,二来是这个孙伯也算是府中的老人了。
名字叫得老一些,无所谓。
孙伯上前,先施一礼,看看里面床榻之上的那位据说是祖姑婆婆的女人。
心中一肚狐疑不提,只道:“家主,外面有一行人,想要见一下您。”
卓千孙先是一怒。
母亲的。
什么玩意。
他的确在家里要对徐璧低头哈腰,但不管怎么说在外也是堂堂船王卓家的家主,是当代船王,是什么人说想要见就能够随便见的吗?这个孙伯,怎么会这么不懂规矩。
但随后他就想起来了。
不对。
孙伯怎么可能不知此事不懂此理,他这么说是给我递消息,怕我得罪人。
这么说,这来人不简单啊。
也对。
如果是一般人,孙伯自己就可以一个人打发掉了,又哪里需要通报到我这里。
“什么人,很特殊吗?”
“这个,您看。”
普普通通,平平无奇。
这只是一块牌子而已。
是万事司无忧客特殊人物的牌子。
这枚牌子,据说是挂职者的牌子。
在万事司中,可以担任挂职者的无一不是高手,最起码一点,是能够一个人在野外行走奔波的。
这事儿,普通人可是万万办不到的。
所以这个牌子的主人,至少也是一位人物,果然是不能随便得罪的。
其实,以卓家的实力,论理,哪怕是万事司又怎么样,需要给你面子吗?你怕是不明白高门大户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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