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么说,尼克.弗瑞先生。我都不会告诉你弗兰克的所在。史塔克家族的财富该由他自己掌管,任何人都没有权利以什么其他的名义来越俎代庖。这一点,我非常的肯定。”
“你当然肯定,因为你们本身就是一伙的,不是吗?”
尼克.弗瑞既然敢亲身过来讨要,自然不可能说对这种情况全无准备。只是说他多少还有点侥幸,这才有了之前的那些戏码。而现在侥幸被打破了,他也不介意干脆一点,直接就图穷匕见算了。
“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那就是资本力量为什么会在史塔克的进攻之下那样的孱弱,败走的那样干脆。这不符合他们一贯的秉性,而他们所展现出来的力量,也不符合他们在美国耕耘了近两百年的底蕴。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就是你——奥创,对吗?我想你应该解释一下,你到底是从哪里,获得了财团的主导权。别告诉我,这中间的权力过渡非常的和平,没有半点违法的地方。”
奥创虽然耿直,但是也不会耿直到在这种明显兴师问罪的关头上自曝出自己的罪行。哪怕说他清楚自己的行为是在犯罪,但是他也不会把那当做是错误的。
正确与否与是否是犯罪有时候是完全两码事。最起码在他看来,牺牲几个习惯性垄断资源的贪婪资本家以换取无数普通的人类更加幸福的未来,这绝不是什么错误的举措。至于说法律,一块遮羞布而已。如果硬要用法律的名义来审判他,那么先请清算那些资本家们的罪行再说吧。
逻辑思维上,他并不会落入到这样的一个圈套里。而从尼克.弗瑞的话语中,他也听出了更多的意思。
“所以,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想要兴师问罪。然后从我以及弗兰克的身上得到了你们想要的东西?那些并不属于你们的庞大资本?也对,只要得到了这些,不管是欧洲这边的麻烦还是美国那边的乱局,都应该是能暂时的得到解决的。甚至说,在这中间,你们还能得到更大的好处。对于你们来说,这的确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但是,问题是......”
“我为什么要屈服于你们?就因为你们这可笑的言论和你们这愚蠢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