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广场正在播报最后一次登机提醒。
嘈杂的人声中,唯有薛远愉悦的笑声是那么清晰。
谢时微仿佛被感染,眉梢溢出幸福之色。
“阿远,我要登机了,等我回家了再和你聊……”
“宝宝。”
薛远突然打断他,眸色深沉如眸:“转身。”
谢时微愣了一下,下意识回头。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前。
薛远穿着黑色的商务西装站在十米开外,举着手机对他招手。
谢时微惊讶:“阿远,你怎么来了?”
“提前解决了公司的专利问题。”
薛远大步走来,穿过来来往往的人群,一手接过青年的行李箱,一手牵过青年的手指。
“宝宝,我想见你,就来了,我说过见面就要亲自来见。”
“宝贝改签吧,我订了温泉酒店的套房,休息好了我们明天再一起回家。”
十指相扣的温度传到身体,谢时微突然觉得心口发烫。
“好,都听你的。”
——
虞山阳的报应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快到。
次日中午,温泉酒店。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套房时。
谢时微浑身酸痛地从薛远赤裸健硕的胸肌上爬起,昨夜疯狂的痕迹从凌乱的床单蔓延到他瓷白的肌肤上。
腰际还残留着某人指痕按下的淤青。
“醒了?”
薛远低沉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结实的手臂一揽,又将他按回怀里,“宝宝再睡会儿。”
谢时微挣扎了一下,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别闹了,再不起来机票又要改签了……”
话音未落,刚开机的手机便疯狂震动起来。
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的提示音此起彼伏。
谢时微眉头一皱,还没等他查看,阮清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时微!你看新闻了吗!”
“虞山阳昨晚在公寓被人阉了!现在全网都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