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怀怒目咒骂:“盛繁枝!周锐是不是又是被你教唆的?你这个疯女人就是一个灾星!当初就应该早点让斯年把你休了!”
“老不死的,你还敢提这件事!当年要不是你一直撺掇这事,他能和我闹离婚吗?不闹离婚,他还会一气之下出国,然后飞机出事吗?”
盛繁枝暴怒,气得又扇了他两巴掌,“天天想着找凶手,我看最大的凶手就是你这个老不死的!等你死后,就可以和他一起去地府见面了,哈哈哈……”
周兴怀嘴角渗出血,眼神憎恨:“你这个毒妇!毒妇!”
“你还敢骂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盛繁枝隐忍了二十多年,今天是熬到头了,教训死老头的滋味,实在是大快人心。
“妈!”
周锐一把拉住又要掴掌的母亲,皱眉道:“先把正事干完!”
周锐说完,转而冷眼看向周兴怀,“爷爷,这事是我的主意,没人教唆,别浪费时间,签了吧。”
周兴怀气得浑身发抖,伸手就要按呼叫铃。
周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别逼我用更极端的方式,您知道的,医院里出点‘意外’太容易了……爷爷,您也不想看不见明天的太阳吧?”
随即,钢笔被硬塞进周兴怀颤抖的手中。
看见字落下的那一刻,周锐冷笑一声:
“周家本来就是我的,薛远算什么东西?他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