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偷袭的话，有可能让他万劫不复。
万皓月似乎看出凌寒天的顾虑，于是神色庄严地道，“公子放心，跟随你后我万皓月有异心，便被武道之心反噬，受裂魂之痛，万死不得超生。”
“好，我便允你跟随于我！”
凌寒天沉吟片刻，看着万皓月那真诚的眼神，方才答应下来。
以武道之心起誓，这是极为恶毒的誓言，他相信老人不会拿这开玩笑。
至于后者有多少真心，日后便是能知道。
万皓月见状，便是拱手行礼，凌寒天拂袖作罢，便是往前掠去。
两人均是放出神念，准备搜索进来的强者。
然而下一刻，两人都是心中一震，因为在龙宫之中，神念竟是无法放出十丈之外。
“龙宫的世界似乎有死气存在，莫非当年真龙陨落龙蛇山脉，乃是拜地府强者所赐？”
凌寒天发觉空气中死气越发的浓烈，甚至大地上，有依靠死气而生的植物。
万皓月听得此言，心头微震，旋即摇头道，“听闻当初真龙陨落，乃是被一代剑神所斩！”
“那这些死气……、莫非乃是龙宫在虚空内漂流，曾受地府生物入侵过？”
凌寒天闻言，只能再度猜测道。
万皓月认同地点了点头，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
两人向前的身子忽然僵硬下来，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有种骇然之色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