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蛋被浓郁的水灵气环绕,显得仙气飘飘,余笙和雪球他们从一开始的激动,到现在的平静。
因为这蛋引起这么大阵仗之后,似乎又是后劲不足一般不再发出异动,安安稳稳地矗立在半空中。
余笙本以为那颗蛋吸收完水灵气会再次沉睡,却没想到它这次能真的孵化。
“雪球,你有没有听到蛋壳碎裂的声音?”
“之之,我也听到啦,看来它真的要出生啦。也不知道它是什么灵兽。”
“等会儿就能知道了。”
没让余笙他们等多久,一颗小脑袋从壳里钻出来。
“呀,竟然是狻猊!”
狻猊是传说中龙的第四子,外貌如狮,能食虎豹,可率领百兽。
余笙还真是捡到宝了,这狻猊也是神兽,它的能力虽然没有龙族那么强,但是也不弱,成长起来还能率领其他妖兽,这也是它的一项能力。
低阶妖兽本就对仙兽、神兽心有畏惧,会在一定程度上听从它们的指挥。
可都只是比较机械的操控,超出范围,妖兽们很容易反水。
狻猊却不同,它率领的妖兽是忠于它的,不会起背叛之心,甚至会听从它的命令自残。
“你就是本狻猊的伙伴?”
余笙忍笑对着狻猊说道:“满意你看到的吗?”
“哼~勉强能接受。”
雪球和鹏程不懂这个性格叫傲娇,它们看不惯狻猊对余笙不敬,想要上前教训它。
可鹏程因为血脉问题一靠近狻猊就变得有些怂,最后有战斗力的就只是雪球。
“小子,你才刚来,要懂规矩,知不知道!我是大哥,鹏程是你二哥,你勉勉强强算是老三吧。”
狻猊原本以为它是面前这个人类唯一的神兽幼崽,心里还有些骄傲呢。
心里全是类似于“睁大眼睛看看,小爷可是神兽,有我在,你很有面子吧!”这样的想法。
可它还没有开心多久,就被冲上前的雪球击垮了。
雪球和鹏程因为在空间里,就没有隐匿自己的身份,狻猊一下就发现了它们两个的身份。
“什么?!你怎么还契约了一个神兽幼崽,那只鸟还有鲲鹏的血脉?不是说神兽都闭门不出,下界怎么还有其他的神兽幼崽?”
狻猊没有将鹏程放在眼里,但是它对于雪球的存在感到很是不解。
“那你不也是神兽幼崽,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雪球和余笙待久了,也学到很多,长了不少心眼。
它没有透露自己的底细,直接打探对方的信息。
狻猊才刚刚孵化,心思比较单纯,没多想雪球话里的意思,坦荡地回答道:“小爷我也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小爷是被父母丢下时空裂缝来到悦凌大陆的,小爷又不是悦凌大陆本土的妖兽,怎么不可以?
而且要不是你们之前那滴龙血,小爷我还不一定能安全降世呢?也是这个原因,小爷愿意跟着你混。”
狻猊一番话将它的来历说得还是比较清楚的。
余笙对于它话里某些地方有点疑惑,她开口询问:“你父母为什么选择将你丢下时空裂缝?”
“可能是我们族里发生内乱,也可能是其他神兽、人修攻击我们一族?当时小爷我还在蛋里,没有那么清楚。”
狻猊的解释和余笙的猜测基本一致,一般来说不是族内发生大事,他们这些家族未来的希望是不会被舍弃的,尤其是一向子嗣稀少的神兽一族。
“下一个问题,你的伤是在时空裂缝中受的?”
“对,小爷的本源用来抵抗时空裂缝中的攻击,正是因为这样小爷才会先天不足。”
“那滴龙血对你的帮助很大?”
“那是自然,我们一族是龙族后裔,真龙之血对我们的用处非常大。说到这个小爷我还没有和你道谢呢。”
狻猊说完,一抹红晕跃上脸颊,还逃避似的扭过头。它傲娇归傲娇,但也是一只知恩图报的神兽幼崽。
它是纯血的狻猊幼崽,又得到一滴真龙血,不需要和雪球它们一样进入血脉池,提升自身的血脉浓度。
余笙转移到下一个话题,“既然我们都是伙伴了,来取个名字吧!”
“不对,你们还没告诉小爷我,这只三足金乌幼崽是怎么回事呢!”
没想到这狻猊还是不傻,没有忘记它心里一开始的疑问,依旧执着于这个问题。
雪球看了一眼余笙,寻求她的意见,她点点头,表示可以说,他们之后是生死与共的伙伴,不太需要瞒着。
“我原本只是一只身含三足金乌血脉的灵兽,是之之的宝物将我提纯到如今这副模样的。”
“什么?!难道你有扶桑树和提升血脉的池水?”
“恭喜狻猊,你答对啦!你知道的还不是么!”
“那当然,我可是狻猊大人,有自己的传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厉害啦!不对,你刚刚怎么不和我说你还有那么多宝贝?”
“你有问过我吗?”
狻猊回顾了一下自从它破壳之后的对话,它确实没有问过。
“......没有。”
“那我这也不算是隐瞒,不是吗?”
“好吧。为什么它们可以泡,我不行?”
“你需要吗?”
“不需要,但是你不能区别对待。”
“我可没说不给你泡,就在这里,你想去就去,没人拦着你。”
狻猊听完余笙的表态,它也就开心了,它要的只是她的态度。
“我不能就叫狻猊吗?反正你们悦凌大陆又没有第二只,多么威武霸气啊!”
狻猊有自己的名字,对于代称一点都不感兴趣,还不如以族群的名字称呼它。
“也行,那我们就称呼你狻猊吧。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悦凌大陆的?”
“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天道传音。聪明如我就清楚自己在哪里啦!”
如此说来,狻猊走得还是比较正规的路径。
“狻猊,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在哪里吗?”
“诶?小爷道悦凌大陆其实已经好几百年了,时间太久,实在是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