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
虽然她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这话至少对了一半了。
苏芊芊抱着胳膊抖了抖。
“我回去就去跟剧组辞演。”
宁宁看了看她：“你确定？”
苏芊芊点头，确定。
比起违约金，还是命要紧。
“听见了么？她说她不演温记雪了。”宁宁朝打斗的两人喊。
红色的身影有瞬间的僵硬，一分神，被娜娜的伞打了下，摔倒在地上。
她立刻爬起来，瞬间冲到了苏芊芊身前。
她一双红色的眼睛，不会眨，紧紧盯着苏芊芊。
“你确定？”
苏芊芊又开始哆嗦了，头皮发麻。
她指指摄像头：“这里有摄像头。”
苏芊芊对着摄像头大喊：“张丰迎导演，你在看么！我不演了！温既雪我不演了！”
她强撑着喊完，才没让声音哆嗦。
“大家都听见了，我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摄像头？”女鬼突然拔高声音，太尖了，刺得所有人耳朵疼。
她猛地看向摄像头，像是才发现一样。
紧接有些慌乱地低下头，挡住脸。
她恶狠狠地对苏芊芊说：“算你识相，演技那么烂。这次就饶你一条命。”
苏芊芊：...
【...】
【还挺好说话的，她真的，我哭死。】
【倒立洗头的那位呢？出来呀！】
【上次有个倒立吃泡面的。】
【哈哈哈笑死人了。】
她匆匆转身，看样子打算离开。
宁宁伸出胳膊拦住她。
“要走了么？”
宁宁：“可我们的恩怨还没有算完。”
“因为你，我遭受了这么久的网暴，你说该怎么赔我呢？”
女鬼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
宁宁缓缓念出那个名字。
“宋书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