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走到哪，她的目光就跟到哪里。
走到楼梯处，宁宁停下脚步，转身。
姜蓁正直勾勾盯着她。
宁宁觉得好笑：“不装了？”
这会也没直播，姜蓁是一点面具都不愿意戴着。
“我劝你还是小心一点，谁知道摄像机会不会坏。”
姜蓁脸色一变，马上低下头。
宁宁正准备走。
姜蓁说话了：“为什么？”
宁宁没听懂：“什么为什么？”
姜蓁只是重复着问：“为什么？”
为什么抢走了她的人生还不够？
就连她喜欢的人也要抢走？
为什么总是处处与她作对。
为什么就是不让她好过。
为什么？
到底是为了什么。
姜蓁不说话，宁宁只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恶。
她大概能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了。
也懒得问了。
宁宁哼笑一声，转身上了楼。
直到宁宁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姜蓁这才抬起头来。
她紧握着拳头，眼中冒火。
这个宁宁，居然还在耍她。
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啊。
这种小偷，就该一辈子待在下水道，羡慕她，羡慕到死。
宁宁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她以前就是臭水沟里面的老鼠。
明明之前一切都在她想的发展，仅仅是一个综艺节目，一切都变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姜蓁紧紧咬着唇，握着拳头的太过用力，浑身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