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早在强光中睁着眼睛，嘲讽地开口：“我又不是新手，是吧，陆先生？”
陆既安拍手：“优雅，优雅，这才是吸血鬼。”
宁年快要急疯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是吸血鬼？”
他还记得那次在森林里，他们三个人一起待在山洞里的时光。
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美好。
宁宁在圈子里面的好朋友不多，她显然是把舒早当朋友的。
舒早的眼神暗了暗。
“我本来就是吸血鬼，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所以，你今天执意跟着我们，是准备干什么？”
舒早捂住嘴笑了笑。
“你说呢，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当然是要杀了你们。”
她语气轻松。
那感觉就像他们两个活人在她的嘴里，是待宰的牲畜一样。
陆既暗神色如常：“也就是说，之前封路事故的人，也是你干的。”
舒早嫌弃地捂住鼻子：“那可不是我干的，我对血的要求可是很高的，那种低劣的血，我可不稀罕。”
陆既安：“反正是你的同伙。”
舒早：“所以呢，是又怎么样，反正你们都要死了，关心这些干什么。”
舒早舔了舔嘴唇。
“你们的血，一定非常美味。”
陆既安：“谢谢夸奖。”
宁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